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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聞聲都不免嘆了口氣,有些犯難了,果不其然賀嶼安捏了捏眉頭道:「你以為還有幾人由你挑?誰人不懼太子勢力?」
賀秋濃也犯了難,嘖了嘖嘴:「那怎麼辦吶。」
賀嶼安輕呵一聲才道:「好辦,他若逼你太過,你就一脖子吊死也成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挑挑撿撿。方才那幾人,於京城中都是拔尖的人家,她卻百般嫌棄,要她看的上的,他還真的挑不出來。
狠話說歸說,但賀嶼安到底是要操心的,一回府便直奔長公主院裡,他沒讓姜笙去,怕她摻和其中,若是屆時賀秋濃覺得挑錯了人,未免會落下埋怨。
她剛回府,青書便尋來了,她抬眸看去就瞧見站在庭院中的賀昱,自打上一回中了暑氣後,他那破帶了幾分心思的話後,姜笙總時不時避著他。
她未將人請進屋,微微躬身喊了句:「二哥。」
這突兀的一聲「二哥」,將兩人的距離募的就拉遠了,賀昱眼眸深了深。
「我想問你打聽一人。」他忽然道。
姜笙有些詫異,抬眸看向他:「是誰?」
「錦州姜氏家族裡,可有一位叫姜幟的?」他已經用盡了身邊所有的人,都查不出這人的底細,也是奇了,這樣的一個人,居然無處可查,若不是無法,他也不會冒險來問她。
姜笙手微微一顫,心中雖有巨浪駭過,那麼一瞬,心臟都似停了,面上卻沉靜的很。
只是這反應落在賀昱眼裡,便是她認得那人。
「兄長找他作甚?」她忽然問道。
賀昱見她有些防備之意,心不知為何又絲絲鈍痛之感,明明不久前還依賴他的人,此刻卻不願交底了,他含糊道:「他過了春闈,是個可堪之才,我見他寫的文章頗有才氣,想見見他。」
姜笙斂下眸子,又似不確定問道:「二哥,確定他是錦州人嗎?可知多大年歲?」
「確定,年歲」他頓了一下才淡淡道:「二十有三。」
姜笙眼圈有些紅,卻極力的忍著,恍若無事一般點了點頭:「我記不大清了,印象裡是有這麼一人。」
賀昱鬆了口氣,有這一人便成,他頓了頓又道:「他家中可有親眷?實不相瞞,我用盡了法子都尋不到他。」
「不大記得了,好似是個孤兒。」她強忍著情緒,在即將破防時欠了欠身道:「今日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息了,那人我不大清楚。未能幫上兄長的忙,實在抱歉。」
自始至終她都未敢抬頭。
賀昱目光深沉在她身上看了兩眼,直覺告訴他,姜幟與她應當很是熟絡,且關係匪淺,他眯了眯眼,忽而淡淡道:「阿笙,近來你變了許多。」
姜笙未應,目光落在他腰間的那枚瓔珞上,躬了躬道:「兄長想多了,我先告辭了,你回吧。」
剋制又疏離,在不會軟軟的喚她沢寧表哥了,賀昱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發呆,直到屋門關上,他才回神,甩袖轉身離去。
門外沒了動靜,姜笙才好似脫力一般要癱倒在地。
「姑娘!」玉歲忙上前攙扶住她,見她又笑又哭有些費解問道:「姑娘,怎麼了這是。」
「姜幟,姜幟!這名字只有兄長知道,年歲對上了,玉歲,兄長應當還活著,他應當還活著。」
姜幟?玉歲對這個名字覺得頗有些耳熟,片刻後似恍然大悟:「這名字」
姜笙點了點頭,其實姜笙前頭還有一位,不然他不會與姜城南差這麼大的年歲,只是不幸流掉了,好似月份挺大的,姜稽連名字都備好了,怎想胎死腹中未生下來,姜稽愛妻如命,即便孩子未活下來,卻也是入姜家族譜的,姜城南曾與她說過,她明明白白記得,那個孩子叫姜幟。
玉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