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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琪道:「就算我不插手,有三叔在,王隆也出不了什麼大事。與其如此,還不如讓董珏多賺些銀子。」
如今大大小小的算下來,王家光在董珏那裡就已經花了將近二百萬兩銀子了,可謂是元氣大傷。更可喜的是,這二百萬兩銀子中,有一大半已經被他收入囊中,何樂而不為呢?王琪心笑。
「少爺說的有道理。」王生想了想,還是有些擔憂:「少爺,賈富貴賣給珍寶閣的那幅畫畢竟是從您這裡拿的。雖然是賈富貴自己作死,怨不著人。但若是讓二老爺和二少爺知道,恐怕又要多一番是非。」
王琪道:「他們不是不承認從我這裡拿過東西嗎?如今出了事,若是他們轉過頭來改口,就等於承認了之前的傳言,左右我都沒什麼損失。」
王生細想了一下,不由笑道:「看來這次二爺他們只能啞巴吃黃連了。不過二老爺可能還顧忌著臉面,但二少爺和老太太可不一定。尤其是二少爺,他不要臉是出了名的,拿著不是當理說更是常有的事。就怕到時候他們把臉一抹,自己之前說過的話都不認了。」
王琪倒也不擔心:「反正我早就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若真是撕破了臉,我現在手裡有銀子,到哪裡都能安身,還怕什麼?」
聽了這話,王生也笑了:「還是少爺想的周全。」
晚上,王烽終於帶著王隆回來了。
王李氏激動不已,早就將僕役支的團團轉,又是準備吃的,又是準備柚子葉幫王隆洗晦氣。看見王隆,王李氏的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噴,就好像王隆經歷了九死一生一般。
因著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王烽阻止了王李氏大辦宴席給王隆接風洗塵的念頭,草草的吃了飯就讓眾人散了。
「爹,賈富貴賣給珍寶閣的那幅畫是在王琪那裡拿的,這分明就是王琪想要害我。」王隆氣憤的道。
「你還有臉提?」王烽冷聲道:「我早就叮囑過你不要再和賈富貴有牽扯,你偏不聽,結果惹禍上身。若不是你主動湊上去,這事能牽扯上你嗎?」
「可是,我……我也沒想到珍寶閣還有府尹這層關係呀,更沒想到賈富貴會狗膽包天,跑到人家店裡砸場子。」王隆也覺得委屈,他蹭到王烽身邊坐下道:「爹,這件事賈富貴記得一清二楚。那日他從王琪那裡拿了畫,本想賣給古寶齋,可董珏說什麼都不收。賈富貴這才轉手賣給珍寶閣了。依兒子看,董珏也脫不了幹係。這段時間,咱們家光在古寶齋就花了快五十萬兩。那麼多銀子,董珏還能不給王琪一點好處?」
想到最近的種種不順都和王琪脫不了關係,王烽的臉色暗了暗,「王琪怎麼就知道賈富貴會拿那幅假畫,還被珍寶閣賣給了府尹大人?賈富貴拿畫的事已經過了那麼長時間了,若王琪能事先計劃到現在這一步,那他的心思實在太可怕了。」
「管他什麼心思,我這就去找他算帳。」王隆越想越氣,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就想去找王琪出氣。
王烽攔住他道:「你過去幹什麼?」
「自然是找他問個清楚。」
「你能說什麼?上次當著你三叔的面,賈富貴可是指天發誓說沒有在他那裡拿過東西。你三叔走的那天,你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替賈富貴作了保。現在出了事了,你再過去說這些,王琪能認嗎?他若拿這話堵你,你又要怎麼說?」王烽冷冷的問。
「我……」王耀啞然,對王琪的恨意也跟著上升了一個臺階,「他根本就是一早計劃好的。」
王烽繼續道:「再說,那幅畫畢竟是賈富貴拿去賣的,明面上和王琪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若是硬往王琪身上賴,豈不是驗證了前段時間的流言,坐實了賈富貴去王琪那裡拿東西的罪名。我們王家在平遙縣樹大招風,多少人等著看你我父子的笑話,你是嫌進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