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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似錦將一個錦囊給她。
「裡面是兩張平安符,能保一次性命。」
陳媽媽不可置信地接過平安符,如獲至寶地揣進包裡面。
「我何德何能」
陳媽媽還沒有說完,就被陸似錦給打斷了,他道:「不必這樣,你該感謝的人不是我。」
說完,他擺擺手,朝道觀走出。
陳媽媽眼角劃過一滴晶瑩的淚滴,有一雙微涼且溫柔的手輕輕撫下。
祁山觀中的臘梅被人上傳到網上,引得無數讚嘆不已。
臘梅在冬日常見,但紅牆青瓦的祁山觀迎著日落餘暉,一枝鮮艷的臘梅悄悄探出牆外,卻不常見,此時,綿綿細雨之下,寒風吹動屋簷青鈴,簡直就是詩畫中的景色。
因一個短影片在網路上發表迅速走紅,祁山觀的臘梅火了,連帶祁山觀也火了,引來了無數遊客慕名而來。
就在陸似錦在鳳凰鎮修養這幾日,不僅有賀霸總催著自己回去調養,還有胡若軒的每日一個電話。
「再過幾天我就殺青了。導演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回去補拍清風道長的劇情,聽說咱們編劇那日見到你後,回去文思泉湧,連著熬了兩天夜將清風道長完整的經歷寫完,正期待你回來呢。」
陸似錦想起那位扎著兩個辮子,帶著一副眼鏡,看到自己穿著一身雲鶴道袍眼神發亮的女孩,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也該回去上學了,看了一眼日期,跟胡若軒說,自己過幾天回去就拍。
胡若軒又說:「王煙梓失蹤了,這幾天熱搜榜上都是她的事情,聽說從我們劇組離開後,她上了自己的保姆車駛出橫店後,隨後便不知去向。」
陸似錦挑眉,那天王煙梓和自己說話之後,是當著所有劇組的人離開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王煙梓的失蹤與他有關。
胡若軒有些疑惑說道:「不過也奇怪,她的公司竟然沒出來闢謠,任由謠言滿天飛。」
胡若軒巴拉巴說了一大堆才結束通話電話。
這日,深夜。
陸似錦睡得正香,他聽到外面咚咚咚地敲門聲。
葛鵬從牆穿過去,「大晚上地敲什麼敲!」
等他仔細一看,是個紙人,頓時稀鬆的眼睛立馬清醒。
「我靠,紙人活了!」
陸似錦打著哈欠出來,院子站著一隻紙人,若不是看著它臉上是用黑色毛畫的五官,他還以為是院子裡進賊了呢。
「這不是阿奶的紙人嗎?」
這時,紙人突然抬手,指著西邊的風向。
那邊是
紙紮店的方向!
陸似錦想起下午看到阿奶印堂隱隱發黑,難不成是
「壞了!」
陸似錦顧不得穿衣服,縱身一越,從踩著青瓦跳到另外一家的屋頂上,快速趕到紙紮店。
此時店門大開,屋內黑洞洞一片。
陸似錦聞到裡面傳來一陣血腥味,心頭一緊,連忙走進去。
「阿奶,你在嗎?」
店裡面除了一排排直勾勾盯著陸似錦看的詭異紙人們,沒有任何動靜。
陸似錦摸著牆壁上的開關,突然他的指尖觸及到一片濕濡的液體。
此時,燈開了。
只見老太太躺在地上,身下大量的血液溢位。
「阿奶你撐著點,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老太太還活著,但離死也不遠了,她的脖子上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暴力撕下喉管,血腥殘忍。
她拉住了陸似錦的手,「沒用的,我的身體我清楚,不必麻煩了。」
陸似錦搖搖頭,「阿奶你別說話了。」一手按住老人的脖子,一手掏出手機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