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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別說了。&rdo;陸明溪似乎直到她想告訴姜矣什麼，忽然出聲阻攔。
但白雲舒沒想要放過她：&ldo;你猜顧憐生現在是死是活?&rdo;
白雲舒說這話，只能說明人已經死了。
姜矣倏然轉向陸明溪，果然看到了她閃躲的眼神。
&ldo;陸明溪藉助沈潮生之手，在姜縱月舊址處，把顧憐生一併，埋葬了。&rdo;
白雲舒說這話時的語氣輕描淡寫，彷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說完，姜矣面前的石桌忽然被震碎了。
如果說剛才姜矣不過是試探的想要取白雲舒性命，那麼現在，她想要一擊將她斃命。
萬頃威壓驟然降臨，陸明溪感到池上涼亭都下沉了幾寸。
就在陸明溪不知道下一秒該怎麼應對，姜矣尚未發作時，沈潮生來了。
&ldo;阿矣，她在惹怒你。&rdo;
沈潮生落在姜矣身旁，牽過她的手。
陸明溪看著沈潮生的動作，最後無可奈何的偏過頭去，不再看他們二人。
蒼生需要信仰，所以陸朝成為萬民所向，陸明溪歸掌明盟堂，即使沈潮生也為那些魔族開闢屬於他們的地方。
但姜矣沒有信仰。
所以她不會被含天怨影響。
而白雲舒試圖幹擾姜矣的情緒，讓她回到太上忘情前的感知。
只可惜，沈潮生來了。
&ldo;歸生。&rdo;
沈潮生簡單的二字，便令陸明溪手中的佩劍乖乖歸還到了自己手中。
十分隨意。
陸明溪忽然慌了，她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厲聲質問她：&ldo;怎麼可能!歸生與我共靈十年，早已是我的佩劍!&rdo;
沈潮生垂眸，盯著手中通透的明劍半響，給了她答覆。
&ldo;歸生，是我唯一的靈識劍，它有兩處極妙。&rdo;
&ldo;可抵懷息八成。&rdo;
可以與姜矣的懷息劍抗衡。
&ldo;可從親屬感召。&rdo;
可以贈予他人佩劍，數十年，心甘情願。
沈潮生恢復了一副肆意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笑，在她面前與姜矣故作親暱，隨後輕輕的說，&ldo;阿矣，也可以召使。&rdo;
陸明溪閉眼，半響明瞭。
多年前，在雲清門被困在幻境中時，姜矣究竟是如何在沒有佩劍的情景下，突破幻境，將她們都帶出來的。
是當時在她陸明溪懷裡的那把歸生。
&ldo;沈潮生，你又沒有含天怨，你激她做什麼。&rdo;
白雲舒反而笑著看她，看她眼中混亂，觀她靈識黯淡，看她剛剛沾染殺戮的指尖。
&ldo;你剛去了魔域。&rdo;
&ldo;我殺了步談危。&rdo;沈潮生接著她的話道。
她看著白雲舒，唇角勾起一個極其惡劣的笑：&ldo;你再也救不了他了。&rdo;
白雲舒聽後，卻並沒有生氣。
她永遠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彷彿什麼都不能令她動容，她的睫毛微微垂落，如同簷下鴉羽陰翳。
&ldo;也罷，死了便死了。&rdo;
&ldo;只是可惜姜矣的五成神力，才剛剛進入他體內。&rdo;
她的這話如同霹靂砸在了沈潮生耳邊。
&ldo;你將神力給她了?!&rdo;
沈潮生都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情緒問姜矣。
她細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