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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今天，他們在這兒，本來也是湊巧遇上。
一開始沒想著帶寧語兮玩的。
裴墨擰開汽水喝了口，喉結滾動，雲淡風輕打破她的幻想：&ldo;你見過舟子喜歡別人的樣子?&rdo;
寧語兮一噎。
&ldo;也不能這麼講吧。&rdo;見她臉色微變，塗初初趕緊打圓場，&ldo;主要是，我哥他跟盞盞在一塊兒的時候，倆人一直在學習啊。他倆光顧著考試了，哪有空出來玩……而且，你別小瞧盞盞，她成績很好的，長得也耐看啊。&rdo;
&ldo;學習?&rdo;寧語兮訝異，&ldo;商行舟不是說他最討厭看書?&rdo;
&ldo;你聽他胡扯。&rdo;身為室友的石一茗最有發言權，&ldo;談戀愛之後，這哥們跑圖書館比上廁所還勤。&rdo;
好像是為了驗證他的說法。
靶場又傳來砰砰兩聲悶響。
寧語兮收回視線，嘆息：&ldo;那談不了多久吧，聽起來他挺勉強的。不是說人本來的性格很難改，你們是不是有個老話，江山易改，什麼什麼?&rdo;
&ldo;哦，本性難移。&rdo;紀司宴似笑非笑，&ldo;但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就是商行舟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壞東西，本來就熱愛學習?&rdo;
寧語兮有點困惑。
她沒聽出弦外之意，很正經地搖頭：&ldo;我不知道，但我沒見過他認真學習的樣子。&rdo;
她跟商行舟為數不多相處的日子，是在美國那段時間。
商行舟從不學習，後來是為了考試考回國，才重新振作。
但她一直覺得，那都是被迫的。
她忽然想到另一件事：&ldo;所以，我回國這段時間，他不跟我一起玩，喝酒他也不來，都是因為……在陪女朋友學習，或者說，他女朋友管得很死?&rdo;
石一茗：&ldo;也不是吧，他估計就單純不想來，男人哪有女朋友好玩。&rdo;
寧語兮跟沒聽見一樣：&ldo;那他得多痛苦啊。&rdo;
石一茗：&ldo;……&rdo;
寧語兮還沒完：&ldo;你看他爸現在想提前把他送走，他每天都煩得要死，但是在那個女生面前還維持表面平和，那不就是沒把她當自己人……&rdo;
&ldo;打牌。&rdo;紀司宴懶得再多說，手指敲在桌面，&ldo;下一個到誰了?喝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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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盞和商行舟結束今日遊戲，回到樓上的住處，已經是深夜。
她是趴在商行舟身上，被他揹回去的。
幾步路的距離，她累得一動不想動。
由於學生不太聰明以及其他一些不可明說的原因，溫盞哼哼唧唧始終瞄不準靶子，商行舟一點兒不心疼子彈，要多少給她多少，一種發誓要教她學會射擊的架勢。
溫盞非常絕望。
她看出來了。
他真的很想把那盒用完。
到最後，兩個彈匣的子彈都打空了，商行舟才滿意地收兵，舔舔她的唇角：&ldo;走了，今日教學結束了，下次再來。&rdo;
溫盞意識有點迷糊。
這一晚他環抱著她，手也不是很老實，那麼大的場地就兩個人，他想幹什麼幹什麼，肆無忌憚。
溫盞感覺自己頭頂有一個血槽，每被他親一次，血槽裡的hp就減少一大截，以至於到了後來，完全不能思考，只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