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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黃昏,各家的大家長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站在玄夢公司樓下。 蘇蘇靠在牆上,踢了踢腳邊的石子,說道:“紅衣怎麼還不出來,天都快黑了,難不成韶華那邊的工作比這裡的還要多?”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見對面辦公樓下走出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旁邊跟著位氣質溫文爾雅的男子。 傅紅衣跑到眾人身邊,解釋道:“久等了,我剛應付完那群合夥人就出來了。” “這樣沒事嗎?”白雲辭問。 “有事兒沒事兒讓他們自己整去,反正我是不想再牽扯了。走,咱回家!” 傅紅衣說著,走到了蘇蘇身邊,剛要伸手攔住肩膀就被陳思追抓住衣領,整個人就如同被按住後頸的小貓咪動彈不得。 她扭頭看向陳思追,質問道:“你幹什麼?” 兩人的動靜吸引了,下樓後正在說話的之際和臨湘。 陳思追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吃醋了,要親親才能好起來。” 聽到此話的之際震驚在原地,瞪大了眼睛,腦海裡想的是:“竟然還有這種方法,改天一定要試試。” 提著的衣領已被人放下,傅紅衣轉過身看著他,滿臉不解:“你無緣無故吃什麼醋啊?這是我的小姐妹,她是女的不是男的。” “你這幾天忙於工作,都沒有多看看我。所以我不開心了,你作為我媳婦,我老婆有責任,有義務維護我的心理健康和需求。” 沒見過此景的胡父胡母震驚在原地,倒是蘇蘇和白雲辭習以為常。 蘇蘇甚至趁著這個時機來到了白雲辭身邊,企圖避一避風頭。 白雲辭朝著蘇蘇挑了挑眉頭,“不看戲了?你那個位置不是很好嗎,最佳觀景點。” 蘇蘇連忙搖頭,“有時吃瓜會面臨危險,因此要注意安全以免飛來橫禍或者被打擊到,我可是很謹慎的。” 下一秒,陳思追伸出手,拽了拽紅衣的袖子,撅著嘴撒嬌道:“不嘛,不嘛!只需要一個臉頰吻,你就可以獲得我的各種貼心服務,” 無形之中,他溫文爾雅的人設當場裂開! 紅衣忍不住捂臉,想要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可是袖子被拽住,壓根掙脫不出來。 就算真的掙脫出來,袖子也會因為動作過大壞掉。要知道這可不是她最常穿的那件法衣,有著各種防禦能力和自動清潔的功能。 身上穿的這件紅衣只是最普通的衣服,要不是那件法衣前些日子送去修改成最新款式了,傅紅衣感覺自己還不會落到這種尷尬的地步。 “行了行了,你先收回手。” 紅衣為了不再尷尬下去,便答應了。 陳思追臉上浮現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接著,紅衣飛快地往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他心滿意足,放下了拽著的袖子。 胡父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暗自記下:“看來追妻不能要臉,有時候撒嬌會有奇效。等以後可以試試,就是不知道適不適合用於爭奪阿湘對孩子的注意力。” 頓時,在他旁邊的臨湘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就像是有人在她身上打了不好的主意,順著源頭去推算,也沒找出究竟是什麼人。 蘇蘇連忙搓了搓手臂,身上被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咦!不管看多少次,對於思追撒嬌的畫面還是適應不過來,每次看到我總感覺他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徹底崩掉了。” 白雲辭附和道:“是有點兒不適應,就像是年上忠犬猛變年下小奶狗的感覺,不過他臉嫩也不違和。我記得他當時曾給我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蘇蘇反問道。 “只要不要臉,你就能無敵。” 無論怎樣,陳思追看上去也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蘇蘇震驚道:“他還說過這種話嗎?” “他說過,不然你以為折耳和思遠兩人白切黑的屬性是遺傳自誰?他當年能夠追到紅衣憑藉的也是不要臉,而且又茶又會撒嬌,有時候還會很細心體貼,也就導致紅衣被他吃的死死的,哪裡還會關心我們這些閨蜜?” 白雲辭想到這裡,不禁嘆息。 “這倒是。”蘇蘇回想以前紅衣要物件不要閨蜜的場景,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四個字:“藍顏禍水!” 兩人剛聊完沒多久,紅衣就快步走到臨湘、蘇蘇和雲辭身邊,牽起蘇蘇和臨湘兩人的手,催促道:“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