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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宋建國也在耳麥裡對季陽說，&ldo;等等證據，隔天再審吧。&rdo;
聽到宋建國的吩咐，夏曦雨手心出了一層薄汗。
雖然聽到了豹紋裙的故事，可是與爆炸相關的線索，她還沒有發現更多。
等到太陽升起來，他們就要重新開始迴圈了，她等不起。
她不想白白浪費了這次機會。
&ldo;你和高涵什麼關係?&rdo;
夏曦雨突然開口問道。
江月月臉上神情有一瞬間的凝固，隨即，她捋捋頭髮，裝作沒聽清的樣子，&ldo;你說誰?&rdo;
&ldo;高涵。&rdo;夏曦雨一字一頓，咬字很清晰。&ldo;三個月前，她死在了劉三有的會所裡。&rdo;
一時間，江月月臉上閃過了很多複雜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她在很努力的剋制臉上的肌肉，不要做出更多的表情。
因為過於用力，以至於一邊嘴角朝上，一邊嘴角朝下，顯得有些猙獰。
&ldo;等一下再收工!&rdo;宋建國捕捉到監控中江月月的這個表情，突然道，&ldo;有隱情。她可能要開口了!&rdo;
很快，江月月控制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反問夏曦雨，&ldo;你認識她?&rdo;
夏曦雨沒說話。
這種圖如其他的問題，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江月月看著她，&ldo;你進會所的時候，她都死了挺久了，你怎麼會知道她?&rdo;
滴答，滴答。
審訊室裡沒人說話，安靜的可以聽到秒針轉動的聲音。
&ldo;她是我的同學。&rdo;夏曦雨腦子飛快的轉著，終於編出了一個合理的回答，&ldo;她是我在x大中文系的同學，我們關係很好。我聽說她失蹤了，一直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rdo;
&ldo;我聽說了警察的調查結果，說她是溺死的。只剩下了骨灰。&rdo;
&ldo;我不相信，一個這麼好的女孩，怎麼說沒就沒了?&rdo;
&ldo;我想知道她生前最後的光陰，是怎麼樣的，你能跟我說說嘛……&rdo;
想起之前聽到的江月月的故事，和自己在會所裡的經歷，夏曦雨眼眶控制不住的紅了，&ldo;月姐，我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死的?有沒有受罪?&rdo;
江月月的手在抖。
從聽到高涵這個名字開始就在抖。
隨著夏曦雨越說越多，她的手也抖的更厲害。
看著夏曦雨的紅眼眶，江月月像是終於下定什麼決心似得，&ldo;她沒我們受的那種罪。&rdo;
她緩緩吐出了一口氣。&ldo;高涵長得好，又聰明，還是高學歷。這樣的姑娘，劉三有會養在會所裡，一般都是取卵賣錢。不會一上來就讓她做那種髒活的。&rdo;
&ldo;她真的是淹死的嗎?&rdo;夏曦雨問。
江月月手一怔，抬手攏了攏額前細碎的劉海，輕輕嗯了一聲。&ldo;她想逃跑來著，會所附近的路，你也知道，都是荒地，坑窪不平。一個不慎，踩進去，淹死了。沒有太多痛苦，走的挺意外的，你不用擔心。&rdo;
宋建國緊緊盯著螢幕中江月月的神情，從耳麥中囑咐夏曦雨，&ldo;繼續問她和高涵之間的事兒，她情緒波動很大，沒說實話。&rdo;
夏曦雨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了。
就算江月月騙她，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平靜的揭穿一個人的謊言，還不合對方翻臉的。
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