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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些女孩應該不會像我這麼幸運，還有一個可以嚇醒的機會吧……&rdo;?
夏曦雨聲音哽咽，&ldo;她們當時，該是多麼絕望啊……&rdo;
季陽微怔。
他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頭，夏曦雨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別人。
看著夏曦雨發紅的眼眶，他心底一陣酸脹，揪著難受，實在沒忍住，想伸手抱抱她，可手伸了一半，又覺得有些不妥當，伸手的手便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李文華還站在旁邊，夏曦雨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撇過頭，避著他們二人輕輕用手背擦了擦眼角，&ldo;不好意思，失態了。&rdo;
&ldo;沒事。&rdo;季陽在兜裡翻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紙巾，暗暗氣惱自己怎麼不隨身帶包紙巾。
&ldo;李院士，我有個問題想問你。&rdo;夏曦雨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轉頭看向李文華。
&ldo;你說。&rdo;
&ldo;按你所說，一個虛擬仿□□的建立，是又所有人的資料模擬出的訊號，和幾份真實的記憶相結合。而真實的記憶，一般來自於被害者或者相關案件參與人員的大腦。&rdo;
李文華點頭，&ldo;是的。&rdo;
&ldo;那……&rdo;夏曦雨頓了頓，&ldo;那，虛擬世界中發生的一切，那些被害人，會知道嗎?&rdo;
李文華一愣，沒明白夏曦雨這問題是什麼意思。
他想了想，&ldo;應該是的。至少在短時間內，會知道的。那些被害人的意識被用於模擬世界的產生，其中情緒越強烈的，對世界的影響應該就越大，她們的大腦細胞在理論上，應該是可以意識到模擬世界裡情況的。&rdo;
夏曦雨微微鬆了一口氣，彷彿無意識的呢喃，&ldo;那就好、那就好……&rdo;
至少，對於那些苦命的姑娘來說，她們改變命運，獲得幸福的結局，沒有被辜負。
&ldo;如果你們沒有其他問題，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rdo;李文華說道。
&ldo;請講。&rdo;
&ldo;關於實驗和迴圈的事情，還希望你們暫時保密。等我們完全將實驗關閉了，保證沒有任何危害性了，再給大眾一個交代。&rdo;
第74章 母親
當晚, 季陽送夏曦雨回家。
一路上，他都覺得夏曦雨的情緒很不對。
她靜靜地靠在車窗玻璃上，一言不發。
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有些擔心, 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他目送著等夏曦雨上樓，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 &ldo;你還好吧，如果有心事, 可以跟我聊聊。&rdo;
然而，這幾個字打好之後, 一直停留在訊息框中，遲遲按下傳送。
季陽想要更關心她，可又怕關心太過，會把她嚇跑。
於是，他就默默在樓下看著，見她房間的燈亮起，便知道她這次是真的安全到家。
他在夏曦雨家樓下等了很久, 屋裡的燈一直亮著，橘黃色的一盞, 從窗戶洩出來。
凌晨三點多，等還亮著。
季陽仰頭看著窗戶。
他記得夏曦雨說過，她睡覺怕亮, 需要眼罩和遮光窗簾, 大概是不會亮著燈睡覺。
那……估計就是失眠了。
他拿起手機，想給她發條簡訊, 就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