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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晴之所以選擇石林,就是因為可以方便佈局。
饒是少司命目力驚人,他看到了吳晴手裡似乎有著動作,他決定再等等。
吳晴摺扇開啟,一旁的石林之上,一張大網張開。正對著柳生但馬守的頭頂。時間,角度,都算的恰到好處。柳生但馬守避無可避。
這網是用天蠶絲織成,如若是一兩根天蠶絲夾雜在其中,那麼就像在竹林中那樣,很容易就被斬斷。可是這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天蠶絲所織的網,就如同一根筷子易折,百根筷子難折斷,是一個道理。
這下讓剛準備出手的金悲,又停止了行動。
而莫若更是嘴角都快咬出了血跡。
在場圍觀的人都沒有想到。吳晴會用自己做餌。這確實驚險,只要有一絲算計不到,都會讓吳晴身處險境。
其實吳晴心裡也是給自己捏了把汗。若不是有金悲保他無事的承諾,他根本不敢這樣嘗試。不過現在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包括到目前為止,柳生但馬守的出手,甚至連自己所在的位置,吳晴都在腦海中反覆推演了很多次。
就當網已經快要困住柳生但馬守之時,吳晴已經準備好進行下一步的攻擊之際,柳生但馬守消失了,準確的來說,是鑽入了地下。
眼見自己無法破這張天蠶絲所織成的網。柳生但馬守乾脆長刀一轉,直接用刀破開地面,鑽了下去。
少司命在看到柳生但馬守用出這招之後,自言自語的說著:“土遁?原來真的有這一招?我一直以為那是倭人為了神話他們所謂的忍術,而吹噓出來的招數。”
一旁的金悲少見的開了口:“什麼土遁,其實就是用內力強行破開土層,將自身不斷的旋轉,或者武器不斷的旋轉,在內力的驅使下,用螺旋般的手法。進行挖掘,只不過,這柳生但馬守應該是經過系統的訓練。所以速度比一般人快些罷了。”
“原來如此。”
聽完金悲的講解,少司命也明白了其中的原理。
金悲是講解完了,少司命也理解了,可是吳晴卻沒想到柳生但馬守還有這一招。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快速的向後退去。他不知道柳生和馬守會從哪裡出來。
只見地面就像是有地鼠在其中瘋狂的挖掘似的。不斷有著凸起的土地快速的向吳晴移動,吳晴也在不斷的變換著方向。而吳晴的每一次變換,這凸起的土堆都會跟隨著吳晴的動而移動。
吳晴不斷的變換位置,陳瑞林也加入其中,不斷的用刀往下刺著凸起的土地。反而在這緊張中帶著幾分笑意,就像農耕的百姓在敲打著偷吃糧食的地鼠。
終於,吳晴停在一處不再移動,他注視著已經平靜了的地面,他知道,這地面,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此時的用眼已經起不到太多的作用,更多的是用心去看,用耳去聽。
“彭”的一聲。吳晴的背後,柳生但馬守破土而出,在陽光下,手中倭刀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吳晴轉身,正對倭刀。殺氣前所未有的濃郁。
而這濃郁的殺氣,並不是來自於柳生但馬守。
柳生但馬守作為老牌的九級高手,他的殺氣,自然收放自如。而這滿天的殺氣,出自於他的背後。
柳生但馬守,從吳晴的眼裡看到了,他背後的劍芒。
柳生但馬守感覺到了疼痛,也看到了自己的腹部被長劍刺穿。
比疼痛更難忍受的是屈辱,他已經多年沒嚐到,疼痛的滋味,就算同級別高手對決,除了之前那個一隻腳已經邁入了半聖的天刀王缺,柳生但馬守還從未受過如此重傷,而且還是在一個八級的殘廢手中,若是放在平時,這幾個加起來都他都不帶正眼看的。
恥辱,絕對的恥辱。
“冷棄!”莫若在遠處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