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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吳晴看著紙條上的這四個字反覆的唸叨著。
究竟是什麼樣的事能讓一品大員身不由己呢。
吳晴陷入了思考,手中的戒指不斷的在轉動。
能讓常坤這樣的封疆大吏做到身不由己。恐怕只能是皇室成員。
如果是皇室成員,讓常坤身不由己。那最大的證據或者說最有力的證據就是那封密信。可是密信已經被神秘人拿走了。
不對!神秘人,是第三方勢力,可是讓常坤身不由己的人物並不知道信沒了,那天在祠堂,毛孩說的是密信已經丟失了。但是誰知道他有沒有看過密信,又有誰知道,別人不會利用毛孩威脅他去作偽證,所以…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秘密,常坤死了,趙陽,趙陰也死了。
想到這裡吳晴急忙說道:“不好!”
“不好?吳晴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秦雙月問道。
“快去漁村,毛孩有危險,對方要殺人滅口。快!”
聽到吳晴的吩咐,陳瑞林趕忙催促車伕調頭。往小漁村的方向駛去。
毛孩半夜被一陣滴答聲驚醒。
“難道是下雨屋子又滲水了?”毛孩迷迷糊糊的起來,卻發現外面根本沒有下雨,那這滴答聲是哪來的,他聽著聲音似乎是母親房間傳出來的,於是前去檢視,在快靠近母親床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踩到了什麼黏黏的東西之上,有些腥味,藉著血色一看,血紅一片,他看見自己母親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還沒來得及他細看,就感覺一道寒光從自己眼前閃過。他彷彿看見了自己在蓋好的新家裡,和吳晴一起飲酒。是在做夢嗎?這是毛孩最後的想法。
吳晴他們一路疾馳,來到毛孩家門口,陳瑞林率先衝了進去,秦雙月緊隨其後。吳晴還未進去便已經聞到了一陣血腥味,還是來遲了。
他們看見的是一地的血液,這血液還沒凝固,毛孩的被窩還是溫熱的,陳瑞林探了下毛孩的脈搏,對吳晴搖搖頭。屋子裡似是被翻找過。陳瑞林摸了下毛孩身體中流出的血液,然後對著他們說道:“還是熱的…”
吳晴問道他們:“瑞林,這附近很空曠,我們來的時候應該沒感覺到有風吹草動吧。”
陳瑞林和秦雙月瞬間明白了。血是熱的,而毛孩家附近空曠,既然他們來的時候沒發現人影,那麼人應該還在屋內。
陳瑞林的手慢慢握住了刀。猛地一抽刀,向頭頂揮去。本想用自己的刀氣,將兇手從屋頂上逼出來,卻不曾想到迎著他的。居然是另外一道刀光。
面對忽如其來的一陣光影,吳晴,陳瑞林,秦雙月三人猛地散開。雖然躲過了刀鋒,但是強大的刀氣四溢位,整個茅草屋承受不了這樣的刀氣,直接四處散開連屋子都沒了。
只見一黑衣蒙面人,手持忍刀,緩緩落地。
三人退至空曠地,秦雙月在第一時間發射了京畿處特有的訊號彈。
儘管在夜行衣的包裹下只露出一雙眼睛,但是面對如此熟悉的刀氣,吳晴,大聲說著:“柳生但馬守!!!”隨著吳晴的怒火中燒的聲音一起宣洩出去的還有他所有的飛刀。這次吳晴不一樣。他的飛刀並不是直接射出。而是用內力操縱,不停的騷擾著柳生但馬守,秦雙月也在第一時間纏了上去,而陳瑞林則尋找著機會偶爾突然襲擊一下,他的實力,只允許他這般進攻。
秦雙月的掌法,確是剛猛與陰柔相結合,但是在柳生但馬守面前,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
秦雙月從腰中一抽,纏在腰中的九節鞭,忽然出手,由軟到硬,發動攻擊。同時吳晴的飛刀的角度,也越來越刁鑽。光是飛刀還不夠,黑暗中,吳晴的飛針更是在每把飛刀的間隙中詭異的攻擊柳生但馬守。若不是他的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