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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吳道子的書房內,一未拆封的書信放在吳道子的書桌上,上面陳舊的火漆似乎在告訴著吳道子這封信有幾年沒有開啟了。
“仿的還不錯。”
吳道子開啟書桌旁的抽屜將信扔了進去。
下面正侯著的案審科的千戶王睿,最近秦雙月不在,所以他負責著處裡的一些瑣事,聽到吳道子這樣說,他連忙說道:“大人。這紙和做舊都不難,火漆也好弄,足夠以假亂真。”
案審科經常和證據打交道,對於辨別真偽,自然是有一套的。能辨別真偽也需要能造假,就目前而言還沒有案審科還造不了的假。雖然在閩南吳晴用來詐常坤的那封信。外表就是由陳瑞林去做的假。但是那時候天黑,間隔又遠,才沒有被識破。
只是王睿還有一句話沒問出口,確實做舊與火漆都好弄,甚至…字跡也很好模仿。可是這有著印章的紙可不好弄,更讓王睿震驚的是,這蓋上去的印章是真的。不過他知道,不該問的絕不多問。
吳道子從另外一邊的抽屜拿出一模一樣的一封信,直接對著蠟燭點燃,丟到火盆中直到消失不見。
“現在沒有以假亂真了。”
王睿急忙說道:“大人,這信的內容,您還沒看過。就這麼燒了?”
吳道子盯著火盆中逐漸變小的火焰說道:“不重要了。”
王睿不敢多問。
確實不重要了,重要的不是原本這信裡寫的是什麼,而重要的是吳道子想讓陛下看到的是什麼。
“他回到北邊了?”這個他自然是指的從吳道子身邊拿著紅丸解藥給吳晴的劍聖。
“我的人,不可能跟的住他。但是他最後留下的訊息確是他回北邊了。”
“嗯。”吳道子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吳道子知道他從來說一不二,他說回去了,那就是回去了。
“少爺…”王睿剛說道著連忙改口道:“同知大人那,恐怕已經有所懷疑了。”
王睿既然知道吳晴同知的身份,就足以證明吳道子對他深信不疑。當然也並不是懷疑秦雙月,只是秦雙月把吳晴當親弟弟,太早知道了,反而容易被人看出來。
“吳晴那不用去管他,就當是對他的考驗。看看他回京之後,能知道多少。”
“是,大人。”
“你準備準備,等到對方動手後,我要進宮一趟。”
王睿領命退下。
吳道子則是靠在座椅上,悠哉的品著茶。
“鐺鐺鐺…”寺廟的的鐘聲敲響。眾僧人都在這大殿前,誦經禮佛。
大相國寺的某一處原本清新素雅的院落中,站滿了護衛,這些在內院護著的,都是私人護衛隊。而外院的都是腰挎虎頭金刀的金吾衛。皇家的寺廟,自然是皇家的人才能在這。最近太后身體抱恙,皇后娘娘來大相國寺,為太后祈福。
既然是祈福,那就要心誠,皇后跪在蒲團之上,並沒有穿著平時的華麗服飾。但是眉宇間那份母儀天下的慈愛與威嚴,都在臉上有了完美的詮釋。她閉著雙眼,口中唸唸有詞,左手手中佛珠一顆顆在指縫間不斷的撥弄,右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木魚。
而這節奏被幾聲敲門聲給完全打斷。皇后停下手中木魚與佛珠。在一旁的丫鬟攙扶下慢慢起身。
門開之後,皇后的專屬謀士計無施走了進來。在行禮過後,皇后屏退左右。計無施小心翼翼的將閩南發生的事和皇后都說了一遍。
“告訴柳生但馬守,常坤和他的手下,都留不得。做成畏罪自殺的樣子,不要讓人看出來。”
計無施彎著腰,恭敬的聽從皇后的吩咐。
“那封密信倒是沒什麼,那是範冰清的手筆,本宮自然不會留下什麼紙面上的證據。不過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