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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的也是。&rdo;託尼奧贊同道。

&ldo;不過，託尼奧，我懷疑johnꞏdoe和劇團有關係哦。&rdo;

&ldo;為什麼這麼認為?&rdo;

你當即在牆上畫了個簡易地圖：&ldo;這是我遇襲的地方。&rdo;

又指出道路的終點，&ldo;而這裡，就是劇團。&rdo;

&ldo;我遇襲的那條小巷是通往劇團的唯一路徑，如果不是對劇團有所接觸的人是不知道這裡的。&rdo;

默裡託尼奧輕笑一聲，摘下眼鏡，將它插進胸前的口袋裡，眼神平靜看著你：&ldo;所以……&rdo;

&ldo;所以，我猜johnꞏdoe看過劇團演出。&rdo;

你笑吟吟地接話。

託尼奧放在褲兜裡的另一隻手收緊又放鬆，面上卻沒有顯露分毫，反而尾音稍稍上揚，一副好奇的模樣：&ldo;你的意思是……johnꞏdoe是觀眾?&rdo;

&ldo;可能性很大，不是嗎?&rdo;

演出終於結束，劇團成員們依次站在臺上鞠躬謝幕，託尼奧似乎已經失去和你繼續交流的興趣，只是點了點頭說：&ldo;很有趣的猜測。&rdo;

然後就轉身準備離開這裡。

&ldo;託尼奧……&rdo;

你勾起唇角，語氣帶笑：&ldo;你說，到時候johnꞏdoe看見我出現在舞臺上時，會不會震驚呢?&rdo;

他抬手扶了扶魔術帽，沉聲說：&ldo;一定會的。&rdo;

然後不疾不徐地邁步離開了。

表演的團員們陸陸續續下來回到後臺，沖你擠眉弄眼地打招呼，你逐一回應後看向最後的西索，輕嘆一聲說道：&ldo;我沒有在他臉上看見東西。&rdo;

西索說他在攻擊johnꞏdoe以後感覺「觸感太不真實」，懷疑那個人的臉上可能貼有東西，並根據默裡託尼奧的出行時間推測出就是他。

&ldo;嗯……是嗎?&rdo;

他拉長尾音，眼尾一挑看向默裡託尼奧走遠的背影，眼裡浮現出濃厚的興趣。

&ldo;也許是需要特殊手段才能看到呢……&rdo;

對西索來說，和親自教導自己的默裡託尼奧站在對立面是一件極其刺激的事情。哪怕只是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都忍不住興奮地勾起笑容。

你對此沒什麼興趣，轉身打算離開。

&ldo;露西亞……&rdo;

跨出的腳步一頓。

又出現了。

那種馬上要生氣的平淡語氣。

你轉過頭，看著西索那張瞬間降溫的臉。

心知自己想要偷偷溜走的計劃被他看穿了，但壓根不打算承認，反而沖他眨了眨眼睛，唇角微翹：&ldo;知道，晚上會告訴你的。&rdo;

然後又理直氣壯地反問：&ldo;難道你覺得我會後悔嗎?&rdo;

從前對你死不承認的表現只會沉默瞥眼的西索出乎意料地朝你邁了一步，借著身高俯視你，緊接著微微彎腰湊近你，氣息鑽進你的耳道。

&ldo;嗯……是呢……&rdo;

你忍不住抖了下，心裡忽然浮現出一股奇怪的感覺。手掌按住他的臉輕輕往外推，又趁機用手指在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