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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釧趕忙去了隔壁。
段雀桐披了衣裳,將被子全部掀起來散熱,最後委屈巴巴地坐在炕邊邊兒上,委屈到吧嗒吧嗒掉眼淚,最後對著空氣放起了狠話:&ldo;燕北梧,你給我等著!&rdo;
千里之外的燕北梧正隱藏在陰影中,今晚他們要幹一票大的,如果計劃順利,就能降伏桑圖手裡的這一支,暗夜中,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靜心等待著約定的訊號。
就在這時,燕北梧忽然就毫無徵兆地打了兩個噴嚏,顯得十分突兀。
身邊的人全都詫異地瞪大了眼睛,燕北梧繼續面無表情,只是心下卻泛起了嘀咕。
算算日子,雀桐應該回到東部了,也不知這一路是否順利,他本來想要趕回去參加她的及笄禮,只是如今計劃有變,暫且是趕不回去了,不過禮物還是要送的。
想到這裡,他看向遠方營房時目光中就添了幾分熱切,他的眼中閃著幽幽的光,就好像伺機而動的頭狼。
陸歡注意到了將軍的神色,只覺身上一緊,就沒見過將軍這樣的,要打仗了竟然興奮成這樣。幸好他們和將軍是一個陣營的,否則都不知是怎麼死的。
……
拓拔修看著醉倒的桑圖,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他深吸了一口氣,吩咐道:&ldo;盧叔,去吧!按計劃行事!&rdo;
拓拔修對盧飛十分信任,對方是父親留下的忠僕,這次若不是有盧飛從中斡旋,他也不能與燕北軍搭上線,只希望他的那位兄長能夠信守承諾。
拓拔修曾經也猶豫過,可是祖父對餘查部的苦難視而不見,在他求助時也只是訓斥了十二叔。
十二叔因此懷恨在心,之後反而愈發地變本加厲了,他今年也不過才十八歲,以往的意氣風發在父親去世的這幾個月已經消逝殆盡,眼下所想也不過是帶著部族的人活下去。
拓拔修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將桑圖的頭顱割了下來,這就是他的投名狀,從此以後,他不再是拓跋氏的子孫,世間再無拓拔修,只有餘查修。
外間的兩名護衛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地上,盧飛十分利落地補上兩刀,他聽到裡面的動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拓跋修親手將餘查部獻給取了他父親性命的兄長手上,也不知拓跋屈在九泉之下會不會再氣死一回,曾經費盡心力想要得到的,死後竟然落到了弒父者的手中,還真是悲哀呢!
盧飛來到院子裡放出了訊號彈,看著空中的那一抹光亮,臉上露出了一抹愉悅的笑。
好戲才剛剛開場!
兩邊裡應外合,沒費多少力氣就拿下了這裡。
嚴際中曾經有幸被段雀桐灌輸了一肚子的人力資源理論,如今看到這些戰俘,只想著如何才能儘快將他們收歸己用。
燕北梧提醒道:&ldo;該殺的還是要殺,那些硬骨頭留著也是禍患,這塊兒高梵天你盯著點兒,其他的就聽軍師吩咐。&rdo;
兩人齊聲應是。
桑圖手底下原有一萬三千兵馬,此前和鮮卑另一大將沃索曾經聯合出兵,與燕北軍打了一場,只是他們內部發生齟齬,燕北梧利用這一點反而以少勝多,重挫對方。
即便如此,如今這裡也有一萬多的兵馬,燕北梧也是眼饞得很,只是他們燕北軍本身也才一萬兵馬,若是這些俘虜有異心就很容易遭到反噬,燕北梧敢於拼命,可卻不會做無謂的犧牲。
如果那些人不聽話,就算全殺了又何妨!
敵人的實力弱了,他們自然也就變強了。
只是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以後再也敵人交戰時,對方為了活命可能反而會激發出兇性,是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只是事情遠比燕北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