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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閒重複了一遍這句話，&ldo;聽上去似乎沒有不對。&rdo;

季北辰看了季閒一眼，沒說話。

季閒挑眉，食指叩了下桌面：&ldo;說。&rdo;

季北辰欠身。&ldo;是，陛下。&l;蟲王賦&r;裡的內容都很簡潔，在蟲子們之間口口相傳的東西，或許更簡單明瞭一些。&rdo;

季閒：&ldo;……&rdo;

這是在diss他沒聽懂《蟲王賦》?

季北辰：&ldo;所謂王的力量，就像蟲子的翅膀一樣。當蟲子從高空墜落，翅膀就會自己開啟，這是生的本能，不需要教育和學習，甚至不需要大腦的同意。

&ldo;如果翅膀打不開，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是蟲子早已經學會飛翔，自己不願意開啟翅膀;要麼就是蟲子的翅膀壞了。&rdo;

頓了一下，季北辰提醒季閒。

&ldo;您被第一次刺殺的那天，差點被子彈擊中，看著不像是不願意&l;開啟翅膀&r;的樣子。而我襲擊您的那次，您出腳的力道也不像是樂意肉搏而不用力量的樣子。&rdo;

&ldo;……&rdo;

那你觀察力很好哦。

季閒看出來了，季北辰是真的不怕他‐‐就像他不把季北辰視為&ldo;廢蟲&rdo;一樣，季北辰看到他的時候也不是先看到&ldo;蟲王&rdo;的頭銜。

‐‐也對，這人視他為&ldo;食物&rdo;來著。

&ldo;……&rdo;

季閒忽而笑了‐‐這種被平視的&ldo;正常&rdo;態度讓他感到輕鬆和熟悉。

就像真的是在和&ldo;人類&rdo;相處一樣。

季閒：&ldo;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l;翅膀&r;是壞的?&rdo;

季北辰：&ldo;在您聽到的傳聞裡或許是這樣說您的，但我不這樣認為。因為王不會生病。&rdo;

季閒：&ldo;&l;蟲王賦&r;第一章 ：&l;蟲王是蟲族的根本，也是根源。蟲王的形態決定了蟲族的形態，蟲王的意願指名了蟲族的方向。&r;

&ldo;你想說的是這個吧，王不會有天生的疾病或者殘疾。&rdo;

季北辰：&ldo;是的。&rdo;

季閒：&ldo;那你對我現在這個情況有什麼看法?&rdo;

季北辰答道：&ldo;在二十年前，王宮運出了大量被處死的蟲侍屍體。我從他們那裡&l;得知&r;，王宮裡發生了一起事故，事故的中心就在孕育王卵的暖房裡。

&ldo;只是具體的事件經過，因為這些蟲侍並不足夠&l;新鮮&r;，也或許並不是事件主角，所以我也不清楚。

&ldo;如果您想知道，可以問問雷安大人。當年他雖然還年幼，但已經開始跟著父輩輔助料理王宮事宜了。&rdo;

季閒的笑容斂了起來，他看著季北辰說：&ldo;你是想說，我現在的狀況是因為當年的事故?&rdo;

季北辰：&ldo;我只是為您羅列我知道的所有資訊。&rdo;

&ldo;……&rdo;

季閒朝後靠在椅背上，&ldo;行了，你下去吧。&rdo;

季北辰卻沒有走，他說：&ldo;陛下，您的襪子滑落了。&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