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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對方靦腆地笑笑，&ldo;我挺好的。&rdo;
片刻後，抿抿唇又問，&ldo;你怎麼樣?&rdo;
&ldo;嗐，非要在這兒寒暄麼?走，先離開這地方再說!&rdo;華子抖了下車鑰匙問，&ldo;小罪，晚上想吃什麼?&rdo;
程罪：&ldo;福記涮鍋?我想這口都想好多年了!&rdo;
&ldo;……&rdo;
華子和譚璟揚互看了眼，眼底深處都隱匿著一絲心疼。
譚璟揚低聲說：&ldo;福記前年就倒閉了。&rdo;
&ldo;啊?&rdo;程罪眸色一恍，輕嘆了句。
沉默幾許後才又輕輕扯了下嘴角，黯然道：&ldo;是麼，我果然在裡面待得時間太久了……&rdo;
&ldo;不過有家烤魚的味道不錯，你不是愛吃青花椒麼?&rdo;譚璟揚不動聲色地打破了這抹情緒。
華子馬上接話：&ldo;對對，那魚味道真挺不錯的!下飯又下酒!&rdo;
&ldo;嗯，好啊。&rdo;程罪恢復神色，點點頭。
華子一拉車門：&ldo;上車!&rdo;
……
煙燻火燎與燈火斑斕將人一下子帶回了市井間。
譚璟揚點完菜後便讓二人等著，他到隔壁的小菸酒店買酒。
撩開門簾時，店老闆正在拿電腦打鬥地主。
一瞬間，譚璟揚竟有些恍神。心中不知為何竟在期待，那個人下一秒就會把校服卷進書包裡，跑來朝老闆討一包綠肯特。
而後再眯著眼壞笑著看向自己，故意拖長聲音說，你這是徹底懶得裝了啊?班長。
驀地，譚璟揚笑了下。閉閉眼驅散掉這原不該出現的糟糕期許。
他火速搬了件啤酒付了帳，回到烤魚店。
魚冒著滾油被端上桌，華子先夾了塊最肥美的魚肚肉給了程罪。
&ldo;快，嘗嘗!你不是最喜歡吃辣麼?&rdo;
&ldo;謝謝華哥!&rdo;
程罪幾乎是條件反射般&ldo;唰&rdo;地就站起身，筆挺筆挺。
華子和譚璟揚皆是愣了下，在反應過來後，儘可能掩蓋住的心疼又再次冒了出來。
&ldo;嗐，你幹嘛呀。&rdo;華子吸吸發酸的鼻子，笑了下，&ldo;快，快坐。&rdo;
程罪也意識過來了，不好意思地抓抓頭，有些侷促地重新坐下。
&ldo;快吃吧。&rdo;譚璟揚說。
程罪點頭，用筷子夾了點魚肉放進嘴裡，頓時就被嗆得咳嗽起來，淚花子都泛出來了。
&ldo;不行了不行了。&rdo;程罪拉開瓶啤酒灌了幾口，笑道，&ldo;在裡面基本不吃辣，舌頭都退化了。&rdo;
&ldo;不存在!&rdo;華子跟程罪碰了個杯，&ldo;吃著吃著就回來了。&rdo;
頓了頓，又補了句：&ldo;真的，只要你想回來就能回來。&rdo;
譚璟揚也夾了塊魚，將花椒和辣椒全部細心地剝掉後才放程序罪的盤子裡。
譚璟揚：&ldo;早知道就不帶你吃這個了。&rdo;
程罪看著給自己夾菜的譚璟揚，眼神軟了下來。目光一不小心又停在了對方的手腕的疤上，原先的笑意半斂在唇邊。
他的眸光顫了顫，欲言又止。
&ldo;來，咱仨走一個。&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