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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跤?
莊艷秋順勢瞥了眼斷雋。心道: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還真夠高明啊。
夢猙能不睜眼說瞎話嗎?這種時候他也只能給自己臺階下,明知道撞上了前輩的結界,也只能自認倒黴,難道還能翻臉發脾氣不成?
夢猙自己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向著焦然和斷雋行了個禮。
焦然對這位光頭莽漢識相之舉比較滿意,輕輕地扯了下斷雋的袖子。
斷雋收回了結界,特意看了一眼飯桌上的飯菜,見莊艷秋有好好吃,嚴肅的神色稍微放鬆了些,他順勢坐到莊艷秋的身邊,抬起眼來態度清傲地看向夢猙。
夢猙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的情形很是不對勁了。
當時他把莊艷秋放在茶樓自己去買天馬車,趕回茶樓所在的那條街,他便遠遠看到那茶樓被損毀的模樣。
那刻他什麼都顧不上地沖了進去四處尋找莊艷秋的下落,還是從撿回一條命的茶樓掌櫃嘴裡得知莊艷秋被人擄走了。
夢猙這三天把南灣港方圓百里之地翻了個遍,利用猙王捕捉到莊艷秋的氣味,找到了 &l;天權城&r; 這邊,在 &l;天權城&r; 附近兜兜轉轉了一整天,才最終找到這別院來。
只是,眼前這兩位難能可見的人物怎麼會和莊艷秋在一起的?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他不知福的事嗎?
夢猙心中起了疑惑,表情比之前更內斂了許多。他無法詢問斷雋和焦然,只好問莊艷秋,&ldo;艷秋,當日發生了何事,你又是怎麼從南灣港到這裡來的?
莊艷秋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麼回答。
難道讓他實話實說,說自己主動勾搭了斷雋?
在他左右為難之際,斷雋冷不丁開口,&ldo;他是我的人。&rdo;
焦然忍不住眼皮朝天翻了翻。他就知道斷雋會這麼說,簡單、直接、獨斷。雖然會引起一些尷尬,不過,這五個字正好能解釋清楚目前的關係。
夢猙的下巴一下子掉了下來。他失神了好一會兒,轉著艱澀的眼珠重新看向莊艷秋,卻見莊艷秋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就是把臉轉向了一邊。
如此情形還需要多加解釋麼?
僅僅是分開了三天而已,他又多了一個情敵。還是位實力比他雄厚的,神秘的情敵。
夢猙的心裡千百般複雜的滋味同時聚集起來。在他剛剛發現自己對莊艷秋動了心,才整理好態度來面對這段感情,還沒來得及有所表示時,莊艷秋便狠狠地扇了他一個嘴巴。
這人難道真的片刻都離不開男人?他不過就是離開了一會會兒,這人馬上就和別的男人湊在了一起了。
夢猙的心很疼。就像是有把鉗子鉗住他的心臟用力地鉗緊、拉長,然後順著同一個方向不停地擰動、擰動再擰動。
可如今,他痛得幾乎忘記了呼吸。
正是因為動心了,他才會這麼在乎。
夢猙垂下腦袋來,盯著光潔的地板,不停地告誡自己:鎮定、鎮定!可他孃的根本鎮定不下來啊!
沒放在心尖兒上的時候,莊艷秋那放浪的行為在他眼裡只覺得是豪放、率性。可一旦他對這人看入了眼了,夢猙只感覺自己頭頂上一片綠油油。
&ldo;艷秋,片刻都不行嗎?你的身體已經淫蕩到片刻也離不開男人的滋潤嗎?&rdo;夢猙咬緊牙關,殘忍地從口中吐出冰冷的話語。
莊艷秋耳朵微動,轉過頭來看向夢猙。
這人怎麼了?這種話怎麼以前不說,現在倒用這般正經的神色來控訴他了?
&ldo;你憑什麼說我?&rdo;莊艷秋的神色再度變得冰冷疏離起來。他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噙著一抹笑,&ldo;別忘了,一開始是誰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