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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用忙活。&rdo;江獻道：&ldo;坐這兒，來，我看看你的手。&rdo;
鬱裡乖乖坐下來給他看。
&ldo;還腫著呢，都這樣了你這還學啊，期末考哪有手重要。&rdo;
鬱裡在他手上敲：&ldo;要˙追˙上˙江˙照。&rdo;
江獻揚眉，道：&ldo;可以啊，江照要是有你一半上進心，我就不用擔心以後把他送到研究所當實驗品會不會有人要了。&rdo;
鬱裡：&ldo;?&rdo;
江獻表情平靜。
鬱裡：&ldo;???&rdo;
他立刻扭臉去看江照，又來看江獻，眼神逐漸染上幾分戾氣。
&ldo;我爸嚇你呢。&rdo;
江照笑了一聲，江獻也沒忍住，伸手掐他的臉，道：&ldo;倒是比你爸脾氣怪。&rdo;
鬱裡不高興地躲開了。
江獻也不生氣，道：&ldo;你爸呢?&rdo;
&ldo;鬱叔叔比較忙，可能又回研究所了。&rdo;江照把自己提過來的筆記拿出來，道：&ldo;我把初中的一些也拿過來了，但這些東西你要是想吃透，可能有些難度。&rdo;
&ldo;難什麼。&rdo;江獻隨手拿過他的筆記，道：&ldo;這不是有一星期呢嗎，一個期末考而已，他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手受傷了，沒法刷題，不然時間是足夠的。&rdo;
江照敏銳察覺到他的心思，立刻道：&ldo;爸，鬱裡也可以不用手刷題，他記憶力很好，昨天我們已經實驗過了。&rdo;
江獻翻筆記的手頓住。
但這停頓微不可察，他扭臉看向鬱裡頭上那撮翹起來的捲毛，腦中突兀地閃過一支劃過紙張的筆尖，喃喃道：&ldo;厲害啊，我還以為只有江照能做到呢。&rdo;
鬱裡對他笑。
&ldo;那這就不是問題了。&rdo;江獻強迫自己從他頭頂移開，低頭看著手裡的筆記，道：&ldo;我看看江照的筆記啊，看看你們期末可能會考什麼……&rdo;
因為掛念著鬱裡的手，鬱彬中午又回來了一趟。
一推門就發現自己買回來做學術的白板被抬了出來，江獻一本正經地在上面圈圈畫畫，地上坐著乖巧的自家崽。
他快步向前，江照立刻站起身，道：&ldo;白板上的資料我們整理下來放在了您桌面上……&rdo;
鬱彬拉起了鬱裡，道：&ldo;不要坐在地上，著涼了怎麼辦。&rdo;
鬱裡拍了拍身上，鬱彬皺眉看向江獻，後者一本正經地推了一下臉上的鏡框，道：&ldo;我是聽說鬱裡手傷了，所以特別來看看。&rdo;
&ldo;這是幹什麼。&rdo;
&ldo;他不是要期末考了嗎。&rdo;江獻敲了敲白板，道：&ldo;我正在給他補課呢。&rdo;
鬱彬來看鬱裡，鬱裡點了點頭。
他放下心，略帶懷疑地去問江獻：&ldo;你不忙了?&rdo;
&ldo;忙當然是忙的，不過我覺得這事兒還挺有挑戰性的，比打高爾夫有意思，你不是給他補了物理嗎，我可以給他補數學，這方面我又不比你差。&rdo;
&ldo;那語文呢。&rdo;
&ldo;語文主要還是在平時的多方攝入，我倒是也有一點小技巧，其他就要看你家小朋友的接受能力了，反正要是江照的話，一星期透過個期末考，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