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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就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和南清是什麼關係?看起來很熟悉的感覺?但是出於對南清的尊重和信任,他沒有問,也沒有調查。當然他也沒有這個身份和資格去詢問南清。
可今天……看著熟悉的花束,他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了,倒不是覺得南清和那個男人有一腿,他只是想知道可以讓南清收下花,並且笑得那麼開心的人是誰。
「是給那個男人的嗎?」
南清手裡還纏繞著麻線,那線剛剛繞著花莖綁了幾圈,他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之前張承逸對他羞辱性的話語,毫無預兆地一點點呈現了出來,南清的眸色微暗,他抬了抬下巴:「張承逸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我身邊出現個男人,我就會和他曖昧,和他接吻,和他做愛?」
「我……」
「張承逸,我沒有你這麼髒,我不會像你一樣,可以對一個不喜歡的人硬起來。可以同時去和那麼多人做愛,我不是鴨。」南清說話的時候,眼睛裡是平的,像是盛著一攤死氣沉沉的水,連一點波光都沒有。
張承逸被他說得臉色漸白,以前做的混帳事被南清簡單的又毫無波瀾地說了出來,這是跨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無數條溝壑中的其中一條,卻是最醜最深最髒的。是張承逸無論做多少彌補,說多少句我愛你都無法抹平的。
張承逸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語氣充滿著愧疚。
南清:「我不管你有沒有這個意思,可現在,我想讓你走,不想讓你出現在我面前。可以嗎?」
南清剛說完,風鈴就響了,南清那張胯下來的臉,立刻變了一個樣,他動了動身子,朝後看去。
「葉先生花好了。」南清臉上帶著笑,手裡捧著花,像是一副給愛人送花的模樣。
那位葉先生似乎看出了氣氛的不對勁,繞過張承逸,站在了他的旁邊,接下花的時候,看了張承逸一眼,然後低下身子,是一個很紳士又禮貌的距離,他在南清耳邊小聲問道:「需要幫助嗎?」
南清一愣,隨即看了張承逸一眼,果然張承逸全身上下的氣壓低的嚇人,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南清笑了笑,你看,這人嘴上說著不是這個意思,可在行為上卻把我的話一一認證了一遍。
「不用了,謝謝你葉先生。」南清回答道。
兩個人聲音很輕,張承逸自然什麼也沒聽到,在他的眼裡,兩個人的行為非常親密,哪怕這個距離非常有禮貌,都讓張承逸覺得扎眼,他強制自己收回視線,隱忍著心中的不快和醋意,像是要逃離什麼一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承逸一個人在外面咬著煙,不停地看著手錶上的時間,足足十分鐘,那個姓葉的人才離開。
他們在裡面聊什麼?
做什麼?
張承逸覺得煩躁又無可奈何,一動不動地站在離門口不遠處的花壇邊,固執地盯著那扇玻璃門,玻璃門開開合合,有人進進出出,卻再也沒見南清出來。南清在氣頭上,張承逸不敢在進去,只能很有耐心地等著,南清下班的門就只有一個,只要他等著不怕南清不出來。
果然到了下班的點,南清就出來了,身上沒有背琴,看樣子今天並不打算去公園或者廣場拉大提琴。張承逸立刻跟了上去,南清像是預知到張承逸會跟上來似的,臉上並沒有吃驚的神色,淡淡的。
「南清,今天下午的話不是那個意思。」張承逸急於解釋,卻像個剛學會幾個詞語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去表達自己的意思,反反覆覆的就一句,不是這個意思。
南清聽得煩,便沒有回答,沉默地彎腰解開了腳踏車的鎖,用手套擦了擦座位上融化的雪,他握著把手往前推了推,沒推動,轉頭一看,卻見張承逸拽著他的後車座,不讓他走。
「張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