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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靖心裡罵著自己,大腦在瘋狂思考,試圖來彌補這個拙劣的謊言:「不是……就是……有一件事拜託你。」
「什麼事?」
紀靖突然靈光一閃,開口道:「我想看你表演,你能搞到前排的票嗎?我還沒有看過你在舞臺上彈鋼琴樣子。」
電話那頭又開始沉默,紀靖聽到莫深的呼吸深略微沉了一點。
正當他以為這個謊話又要被拆穿時,電話那頭的人終於說話了。
「好。」莫深說道,「到時候給南清寄的時候把你那張也寄過來。」
紀靖見矇騙過去連忙嗯了幾聲,說了一聲再見就掛了電話。
車已經匯入了最繁華的商業區,掛了電話的紀靖和剛剛打電話的人簡直判若兩人,好看的眼睛沉著目色,像是一灘渲染不開來的黑墨。隨著車子地停下,紀靖走出車門,他看了一眼大樓,付了車錢以後,朝裡走去。
大樓裡的人都認識紀小公子,沒有人阻攔,卻在去往張承逸辦公室的路上被攔下,那個忠心的秘書,不允許在沒有安排和詢問的情況下進入董事長的辦公室。
於是紀靖不得不站在門口等那位秘書去詢問情況,他不怕張承逸不見他,他怕自己在這樣長久的等待中失去耐心和理智。
大約過了幾分鐘,秘書次才從裡面走出來,示意紀靖可以進去了。
紀靖二話不說朝著辦公室走去。
張承逸見紀靖進來,微微抬起頭,整個人依舊是一副一絲不苟的模樣,唯有臉上淡下去的淤青告訴著紀靖,之前和他扭打在一起的人是張承逸。
「找我什麼事?」張承逸問道,緊接著收回視線,手裡握著的滑鼠開始發燙,他一想到紀靖和南清有那麼親密的關係,一想到他手裡還有南清家裡的鑰匙,壓在身上的怒火就會控制不住地升起來。
張承逸現在還願意和紀靖保持著禮貌的談話,已經是他長年沉澱下來的素質和忍讓,也是紀靖身為紀黎弟弟的優待。
「南清被你藏在哪裡了?」
「什麼意思?」
紀靖盯著張承逸,生怕錯過他撒謊的微表情:「我說的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張承逸放過南清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難嗎?」
張承逸站了起來:「什麼叫南清藏在哪裡了?南清怎麼了?」
不愧是張承逸,立刻在紀靖的話裡找出關鍵。
紀靖雙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企圖在他臉上找出演戲的痕跡,可沒有,張承逸滿臉疑惑,皺著的眉居然還看出了幾分心慌。
「紀靖,南清怎麼了?」終究是沒能偽裝好自己,見紀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再次詢問的語氣沒了紳士的模樣,夾雜了威脅和質問。
紀靖本來情緒就不好,張承逸的反應坐實了他第一個想法,這讓他不安和自責,他張了張嘴對著眼前這個他恨之入骨的男人說道:「張承逸你已經奪走我的哥哥了!你還要逼走南清嗎!」
張承逸上前的步子停了下來,這句話裡的兩個名字是張承逸跨不過的坎,他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什麼意思?」
紀靖苦笑了幾聲:「他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你把他逼得把工作辭了,他不容易有個家,你又把他逼著不得不離開。張承逸你的喜歡真是太可怕了,能讓死,也能讓人消失。」
紀靖知道張承逸的禁區是幹什麼,他也知道張承逸會看在紀黎的面子上不會對他做過分的事,於是他殘忍地往他心窩裡捅,想讓他不得安生。
張承逸的表情帶著隱忍的痛苦,這些話有實質性地傷害到了他,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被紀靖的話影響到,否則他無法好好思考。
「什麼叫南清離開了?消失了?」張承逸問道。
紀靖靠近了幾步,兩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