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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謝軒最想見的,當然是胡海。
在特工部的時候,沒看到胡海,原來在憲兵隊。
自從十三師六團回來後,胡海休養了好幾天,一營那幫兵痞,拿槍托在身上不要命的砸,差點把他的骨頭都砸斷了。
“老胡,你這就沒意思了,我把你從一營撈出來,不說感恩戴德,至少也要請我喝次酒吧?天天人也見不著,不用這躲著我吧?就算不請喝酒,我也不會在意的。”
謝軒好像不知道胡海對自己恨之入骨一樣,笑嘻嘻地說。
胡海冷冷地說:“你要是沒在小野課長面前,把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那不僅要請喝酒,還得給你送份大禮才行。”
因為謝軒的那番話,他差點被小野次郎整死。
去十三師查共產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在一營,他被綁得跟個粽子似的,全身是傷。
不管怎麼樣,自己查共產黨總沒錯吧?
回來之後,卻聽說一營譁變,他要負主要責任,大木佑理負次要責任,謝軒這個真正去調查的,不僅沒有責任,反而因為處置得當,穩住了一營,而得到小野次郎的嘉獎。
曾成金雖想把一營全部帶走,可是,手底下的兵就未必這麼想,讓他們抗日,整天訓練,還要跟日本人作戰,這需要極大的勇氣。
因此,到根據地後,根據自願原則,有些人放棄加入新四軍。
原本恢復自由的他們,找不到生計,有一部分又溜回了六團。
日本人這才知道,當時謝軒的做法太對了,一營當天晚上並沒有投奔新四軍,而是等著日軍的反應。
如果日軍三天不報復,他們還是會回來的。
結果,大木佑理一怒之下,當天晚上就有一個日軍大隊包圍一營。
也正是這樣,胡海總算過了那關,否則他這個處長的位子,怕是坐不穩了。
“我這個人一向喜歡實話實說,六團一營譁變,是不是因為你的工作方法太偏激?”
如果不是胡海和大木佑理助力了一把,一營也不可能加入新四軍。
胡海振振有詞地說:“那也是為了快點找到共產黨。”
在謝軒面前,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犯了錯。
謝軒嘲諷道:“不要說過程,只看結果。結果就是,你卻把一營推給了共產黨。我跟你講,以後對付共產黨,你就別摻和了,交給四處吧,在我那裡,絕對不會發生煮熟的鴨子也會飛的情況。”
“做夢!”
謝軒很是不屑地說:“下次開會,我要向莫主任和李主任提議,把你的cp股交給四處。在你手裡,他們註定碌碌無為。與其養一幫廢物,不如交給我,或許還能發揮點作用。”
胡海脫口而出:“放屁,老子馬上就要辦一個共產黨的案子。”
他來憲兵隊,也是向小野次郎彙報。
他在共產黨的案子上跌了跟頭,一定要在共產黨的案子上找回來。
謝軒搖了搖頭,一臉的不信,反而勸說著:“你辦不好的,只會辦砸。”
胡海冷笑道:“那你就等著,到時候我把共產黨押到你面前,讓你好好看看,我辦得好不好。”
從胡海的語氣態度,謝本斷定,這小子沒憋好屁。
但是不是針對最近申浦市委的轉送工人和學生行動,那就不得而知。
在進入特高課辦公樓時,謝軒又看到了一個自己想見的人:秋原由依。
“秋原君,今天早上我去了吉慶茶樓,你抓了張浩權,結果把他們的老闆給嚇跑了,那可是我未來的媳婦,你得賠我一個老婆。”
秋原由依說道:“張浩權是共產黨,古佳涵也有可能是共產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