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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病病狀與醉夢浮生相似,且毫無預兆,更牽涉於南王。」白玉堂解釋道,「即便你未中毒,但僅憑南王這一條線索,我們便要查下去。」
這話自然不能否認,於情於理,他們都要繼續去查醉夢浮生的種種線索。
趙桓把南王的事記在心裡,仍未放棄糾正白玉堂的誤解:「我沒中毒。」他頓了頓,強調道,「只是身體不太好罷了。」
白玉堂心有所想,直率道:「那你快養好身子。」
「我會的。」
趙桓承諾。
兩人久別重逢自然要敘舊,談了許久,相談甚歡,不說那些太過凝重的事情之後,兩人心情愉悅
午時左右,白玉堂向趙桓告辭。後者送他至莊門前,白玉堂於山道回首上望。太子笑著朝他揮手,一襲白衣飄飄,恍若要乘風而去,白玉堂朝他點了點頭,喊道:「你注意身子,好好養病。」
「好——」
少年的回應被山風吹得破碎,但語中笑意直掠入耳,白玉堂也忍不住伸手朝他揮了揮,笑著轉身離去。
山道蜿蜒,清風自來,白玉堂步履輕快,隨著離明月莊愈遠,面上神情便顯出幾分困惑。
……趙桓與趙決明太過相似了。
並非指言語行為舉止方面相似,兩者的習慣根本不太一樣,而是指他們給人的感覺。
蘇夢枕清晨時分收到白玉堂與方應看一同入明月山的訊息,便派人去附近守著,兩人一前一後地出山,都有人一一向他稟報。
方小侯爺離山時面色如常,甚至帶著輕微的笑意,朝看守之人的地方看了一眼,乘上馬車離去;錦毛鼠白玉堂離山時面無表情,也察覺到看守之人,卻並未分給他們一絲眼神。
蘇夢枕若有所思。
單憑描述他也無法想像出兩人到底情緒如何,但白玉堂在明月山中停留良久,可見他與太子關係親厚……是真正的朋友。
朋友。
蘇夢枕無聲地笑了笑。
一個樂意交朋友的太子,脾氣大約也差不到哪去。
趙桓帶著一身被烈陽曬出的熱意回到了客棧之中,他摘下帷帽,對掌櫃露出笑容,上了樓。
他為了去那頭見白玉堂和方應看而不漏餡,一大早匆匆忙忙趕到郊外山中以防他人打擾,送走白玉堂後便回到房中歇下,又回到了這邊。
客棧中沒有王憐花和楚留香的身影,趙桓從他二人門前經過,回到了房間中。
房間中靜悄悄的,趙桓在桌邊坐下,為自己倒了盞茶。
他這回待的時間有些長且走動較多,此刻額角一抽一抽地疼,但趙桓並不後悔。他雖是裝病,但也不想教朋友們太過擔心,因而自認自己去見前來探望的朋友們時表現的十分普通。
更何況……他知道了「趙決明」不該知道的事情。
趙桓想到「醉夢浮生」,不由嘆了口氣。
王前輩早已知曉此事,卻未對他說,顯然是不太明白醉夢浮生到底與何事有關,因而並未太過在意。
絳衣少年將茶水一飲而盡,又戴上帷帽出了客棧去找他的兩位朋友。
如今午時將過,趙桓往客棧南邊的街上走,走至中間,見到二樓處懶洋洋地吃午飯的兩人。
趙桓向酒樓掌櫃打了聲招呼,點了幾樣菜,上了二樓。
王憐花對他一挑眉:「你大早上的便跑沒影了,去何處玩了?」
楚留香見他額上露汗,為他倒了盞涼茶。
趙桓將帷帽放在一邊,不急著解釋,端起茶碗朝楚留香一笑,喝了一口又放下。
「沒有去玩,有些急事。」趙桓平靜地說,似乎壓根沒有意識到他這句話下藏著什麼意思,「我大概要立刻動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