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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溫喬沒想到顧傕會說這件事，他當時在鐵門外聽那個面具人說的，也是這樣的話。
「那……」他輕聲問著，「是怎麼個不完整法？」
顧傕看看他，毫無保留的把他最重要的秘密告訴了夏溫喬：「我的臟器大部分都還未更換，感官也更接近於人類，會流血。」
正常來說，hg的械人在受傷後只需要由系統進行自我更換和調整就行，但顧傕不一樣，他要等傷口癒合，傷勢不那麼嚴重之後再去檢修室進行生理治療。
這是顧傕最大的劣勢，所以在鞭打夏溫喬時，他也用自己的劣勢懲罰了自己。
「但你怎麼知道……自己是個半成品的？」小狐狸眼裡充滿了懵懂，向顧傕展示著好奇。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可能是麻醉劑量不夠大，我醒來的時候改造剛進行到一半，」顧傕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沉重，「當時有人警告我，想活就閉嘴。」
「所以，」顧傕抬手，用兩根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後腦勺，「在我的記憶卡上，他們加裝了複製晶片，在我被當成廢品處理時，晶片可以幫他們獲取我的記憶，檢視我是否有暴露秘密的行為。」
「但你現在……」夏溫喬沒把話說完。
但你現在，不是把秘密都告訴我了嗎。
「hg的系統挺人性化的，也算是一個漏洞吧。它會幫我排查，如果周圍的環境中只有我的私人物品，複製晶片就會暫時停止運作。」
顧傕的嘴角終於扯出一抹笑：「我在資料卡里，早就把你定為我的私人物品了。」
「……顧傕，」夏溫喬漲紅了臉，乾脆直接把臉埋進了顧傕胸前的衣服裡，「你可真會犯規。」
顧傕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腰，道：「那我下次犯規的時候你可以出示黃牌警告，我會等你，等你允許的時候，我就不用犯規了。」
這話一出，夏溫喬直接連帶著耳朵和脖子根都紅了，他似乎都能聽見自己快的要死的心跳。
樓外行人疾走，他們在溫室中樂道溫情。
「大叔，」夏溫喬通紅著面頰，似乎是把畢生的面子都掛在臉上了，屋內的溫度很合適，小狐狸卻像是被熱得有些發昏，他細聲細語道，「你現在……能跟我表白嗎？」
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顧傕整個人都怔住了，他頓頓地看向夏溫喬，幾次都是欲言又止。
「我剛剛說的是換你一個秘密，」夏溫喬眼尾紅紅的看著顧傕，他害羞的摸了下鼻頭，「用我喜歡你來換。」
「……」
「大叔，我都這麼不要臉了，」夏溫喬羞得說話都有點抖，他輕輕晃了晃顧傕的肩膀，「你倒是說句話啊。」
「……說了要給你一個正式的，」顧傕的神情由驚異變得愉悅，他望著夏溫喬，聲音低而輕，「你著急的話，那我明天早上就給。」
「我不管，」夏溫喬晃了晃腿，雙手架在顧傕肩頭，破罐子破摔似的耍起了任性，「我現在就要。」
顧傕拿他沒辦法，只是笑了笑，溫言道：「那你等我準備一下，好不好？」
「你說的，就等一下。」夏溫喬故作傲嬌，「要是等到第二下，我會發火啊。」
「好。」
顧傕將夏溫喬輕手輕腳放到床上，獨自背過身去木櫃裡翻找著什麼東西。
片刻後，他拿出了一個很小的銀質盒子，盒子是被刻意裝點過的，上面覆了不少亮晶晶類似於碎鑽的粉末，在粉末的最中央，嵌著一朵白色的梔子花。
顧傕開啟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條項鍊，項鍊上掛著的是一個質地堅硬的銀白色花瓣，整條頸鏈也是由軟銀製成的。
他小心翼翼地將項鍊為夏溫喬帶好，而後單膝跪在地板上。械人的聲音變得溫柔且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