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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璐璐眉飛色舞:「那我們繼續吧。」
「你玩吧。」南知抱歉地說:「封爺爺住院了,我得趕去看一下。」
「啊。」肖璐璐倒也理解,這兩年多來,封震業對南知極為照顧,對她的意義,也絕不只是僱主而已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時間還早,我自己打車去就行了,你繼續玩吧,別讓你朋友久等了。」
肖璐璐回頭看了眼還在卡座等她的幾位朋友,猶豫道:「那好吧,那你到醫院了給我發個訊息。」
「好。」
肖璐璐便陪著南知回卡座拿外套。
南知微微俯身,撿起沙發上的衣服穿上,殊不知二樓欄杆旁,正有一道欣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從徐昭禮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南知出眾的小臉,鵝蛋臉,小鹿眼,妝容淺淡,看著清純又乖巧,典型乖乖女的模樣。
感覺此刻應該在家複習,而不是出來泡吧。
但她的穿著,又和「清純」這個詞完全搭不上邊,吊帶小黑裙勾勒著近乎完美的身材,面板白到好像要反光。
徐昭禮的腦海里立刻出現了之前不知道在哪兒刷到的一個詞——純欲。
真是,又純又欲。
這種反差感,讓饒是徐昭禮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人,也忍不住被勾起了幾分興趣。
他眉梢微揚,用手肘拱了拱一旁剛從洗手間回來、背靠欄杆的封弋:「哎,弋哥,看那個黑色吊帶,長得還挺好看,你說我要過去要個聯絡方式,她會給嗎?」
封弋單手開了罐啤酒,由於剛才莫名的騷擾心情不是很好,顯得神色懨懨。
聞言,他才回頭看了眼,卻不由頓了目光。
情緒在眼底暗湧,最終卻又化為一潭毫無波瀾的死水。
喝了口啤酒,他冷聲回答:
「不會。」
「為什麼?」徐昭禮不服氣。
封弋把啤酒罐往旁邊一放,力道有點大,濺出些許水花。
他轉身往樓下走,只涼涼地丟下一句:
「沒照過鏡子?」
「沒照過鏡子,尿總有吧?」
卡座裡一男生調笑著問南知要不要多個男朋友,肖璐璐便笑罵了一句。
男生倒也不惱,歪倒在沙發上,帶著些微醉意說:「不好意思,剛撒完,現在還真沒有。」
四周爆出一陣鬨笑。
南知並沒有覺得粗俗,但也沒興致再攀談。
她微笑著拿起桌上的果汁,又禮貌地敬了他們一杯,才急匆匆跑出酒吧。
夜晚的冷風更顯刺骨,一吹,南知凍得兩腿發抖。
她裹緊小裙子外的針織長外套,正打算點開打車軟體,一輛計程車卻先一步停到了她面前。
司機看著大概四十出頭,降下車窗,探過身子,熱情地問:「小姑娘,要去哪兒啊?這兒車不好打。」
南知見這計程車是正規的,想著司機大概只是拉生意,便彎腰回答:「去富康私立醫院。」
司機招招手:「上車吧。」
夜色昏暗,風聲颯颯,南知沒注意看後座有沒有人。
直到急匆匆拉開車門坐上去,才意料之外地對上一張熟悉的臉孔。
南知嚇了一跳,尷尬道:「好、好巧……」
封弋今天換了件衛衣,但還是黑色連帽的,連個logo都沒有,低調到極致。
他的左手手肘搭在車窗上,淡淡睨了她一眼,沒什麼表情。
倒是前面的司機一邊開車,一邊驚訝地調侃:「喲,認識啊?」
「不算認識。」南知莫名其妙想到的是,這麼看起來,剛才說自己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