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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白楊和於姝圍著哭泣的秦初曉,於姝正給她遞紙巾。
“怎麼啦?”我感覺氣氛不對,湊上去輕聲問。
“跟她男人吵架啦。”白楊說。
“這才談幾天,因為什麼?”我問。
“她家老黃天天去網咖打遊戲,她說老黃,老黃不聽,還吼她。”白楊說。
我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哪知道該怎麼辦,教她以毒攻毒的辦法,說道:“他吼你,你吼他呀。再說,他打遊戲,你也打唄。”
“她怕老黃跟他分手,哪敢吼他。”於姝說。
我坐在秦初曉對面,感到好奇,問道:“老黃何許人,有什麼魅力,你們見過沒,長得帥還是家裡有礦?”
“我見過一次,有魅力個屁。滿臉青春痘,沒一處光面。”白楊說。
白楊說話總是那麼形象直白,損人不留情面,又解氣得令人發笑。
“他這幾天吃太辣了才長痘,沒痘的時候很帥。”秦初曉說。
“秦初曉,實事求是,那叫帥嗎?東州大學隨便一抓一大把,就你把他當個寶。”白楊無語地搖頭。
“愛屋及烏行了吧,我喜歡他,他什麼都是好的,青春痘都好看。”秦初曉受不了白楊這麼貶低老黃,為他辯解。
這一句酸話,搞得我們三個差點把晚飯吐出來。
“既然愛屋及烏,他愛打遊戲,你也應該包容啊。”於姝說。
我們說說笑笑又安慰了一小會兒,秦初曉情緒好了大半。看來是小情侶的偶爾鬧鬧脾氣,沒多大事。我端著一盆髒衣服去洗衣房。正滿手泡泡地洗著,於姝拿著手機過來,說:“李小暄,你電話。”
我一看,是周蘊。
“你家林浩啥時候回來?”她開口就問。
“你比我還關心。”我把手機放在耳邊,肩膀和臉夾住它,一邊洗衣一邊說。
“可不,關心你們的進展。”周蘊在那邊陰陽怪氣地笑。
“你是想窺探隱私吧。”我說。
“等價交換呀,我的隱私你全知道,你要不告訴我,就是不夠意思。”周蘊說。
裝衣服的盆子飄滿肥皂泡泡,我剛把衣服撈起來,肩膀一鬆,手機一滑,嗖地一下掉進盆裡,周蘊的聲音也聽不見了。
我手忙腳亂把手機撈起來,看見滴著汙水的手機,感覺鼻腔全是臭烘烘的味道,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拿在手裡,貼近耳邊。反正已經進水,乾脆放在水龍頭下把外殼衝一衝,至少把髒水沖掉。也怪我點兒背,我的手滑,手機也滑,剛一沖水,它像泥鰍一樣難以駕馭,掙脫到水槽,幾乎同時,旁邊一個女孩滿滿一盆水“嘩啦”一下,洪水般奔湧過來。我的手機便隨著這盆水往下水道順流而下,最後在過濾器那裡擱淺了。
等我拯救起來的時候,它已經停止工作,無法運轉了。
我不怪自己,怪周蘊,討厭的她早不打晚不打。這下好了,剛買的手機,要是壞了怎麼辦,看得我心在滴血。
“晾晾水,看明天早上能不能開機。”好心的於姝給我建議。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後悔又自責。“如果買新的,我媽肯定嘮叨半天。”
“實在不能開機,學校對面有個修手機的地方,可以拿去試試。”於姝說。
第二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機,操作好幾次,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沮喪地扔在床上,只能等維修店開門,送去那裡救治了。
東州大學有九個食堂,從入學第一天起,我們就定下目標,每個食堂,不管遠近,都得吃一遍。我們像一群沒有見過世面的屌絲,約在一起,討論今天翻哪個食堂的牌子。
秦初曉和老黃的爭吵還沒有和好,難得週末跟我們在一起,決定中午去丁香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