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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怪他,你話說這麼絕,他有什麼辦法?」陸從替高澤說了句話。
「你倆又狼狽為奸了?」
陸從抬起眼睛,瞄了寧鈺一眼。
寧鈺說:「你今天在為他說話,怪了。」
陸從不以為:「我一直幫他說話,可不止今天。」
寧鈺想起來,好像是這樣,他對高澤是有點絕,站在身邊勸他對人家好點的,也只有陸從了。
不多時,來接祝酒的人來了。
寧鈺把祝酒交出去,他本來也想跟祝酒直接走了,可被陸從攔住。
「陪我喝會。」陸從說。
寧鈺留了下來,他今天也玩累了,想在這裡休息一會,不過他有要求,「別提姓顧的,我謝謝你了。」
陸從抬起酒杯,笑了起來,「從哥給你道歉。」
寧鈺這才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算是和解,他將那杯酒一飲而盡,在這種事上,他從不小氣。
陸從仰起頭,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二人算是跳過了這個話題。
「不喜歡高澤,試試別人怎麼樣?」陸從說:「真就一輩子不談了?」
那人這一輩子還真挺無趣,而且他是寧鈺,這張臉不好好用起來,多浪費啊。
「我只是歇歇,沒說一輩子不談,」寧鈺對高澤意見更大了,「這高澤耳朵不好使,還是記憶有問題?」
陸從放下酒杯,他疊起腿,緊盯著對面的人。
祝酒的娃娃忘記帶走了,被寧鈺發現,他一把撈起來,研究了起來,實在是閒得無聊,手邊有什麼,也就想摸一摸。
「你買的?」陸從問。
「贏來的,」寧鈺炫耀道:「槍法好吧?」
陸從回給了他一個笑容,充滿了對他幼稚的嘲諷。
寧鈺讀得明白,解釋說:「不是他我可不玩。」
「下次我陪你去玩,」陸從說:「放心,在我眼裡你跟小孩子沒區別。」
「剛剛還在嘲笑我,好意思?」寧鈺把玩偶丟開,站了起來,「蘇幸要是個女人就好了。」
「嗯?」陸從沒聽明白。
「他要是女人,你現在都該三胎了,我用得著等靜姨家的孩子來才能去遊樂場?」寧鈺頗為責怪地說,說完向外面走,陸從問他去哪,他說出去站一會,有點悶。
陸從回過頭,寧鈺的背影不穩,臉上也上了紅,一杯酒不夠醉人的,但前提是,它只是單純的一杯酒。
陸從站了起來,緊隨其後走了出去。
突然就感覺有些悶熱,陸從選的地方算是大廳,怎麼會熱?但寧鈺就覺得不舒服,他想可能是裡面太悶了,打算到外面站一會。
但是他剛走到吧檯的地方,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下去,幸好他扶住了吧檯,這個意外倒把旁邊的服務生嚇了一跳,服務生問他怎麼了,寧鈺聽不見,他感覺聽覺和視覺都有在弱化。
面前的人變得模糊,腦袋沉重,步子卻輕,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悶熱感越來越嚴重,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他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脖子到那張白嫩的小臉,被血管支配侵佔,開始發紅髮燙。
他沒有辦法用腦,因為已經足夠沉重,他稍微想一點事情,那種超乎負荷的感受就壓的人喘不過氣。
寧鈺的手爆出了青筋,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見,布滿手臂和手面,他的手指死死抓著吧檯,用盡了力氣,才勉強穩住身體,他也忘記了自己要去哪,抬著腳步向前,每一步都踩得艱難。
終於,在他離開吧檯,沒兩步就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他今天穿的是短褲,膝蓋處硬生生地砸在地面,可是痛感來不及他感受,被另一種高漲的情緒壓製得不值一提。
旁邊路過的人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