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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客廳,走到沙發旁,對在那上頭躺著的漂亮女人說:「你還是回臥室吧陸風晚,我不捨得讓你睡這裡。」
陸風晚坐起身。
寧桃就坐在沙發一邊,挺委屈的問:「你就那麼不情願和我躺一起嗎?」
陸風晚摟過她,解釋說:「不是不情願,只是折磨人。」
寧桃似懂非懂:「為什麼折磨人?」
陸風晚把額頭抵在她肩窩,喃喃道:「因為想要你。」
寧桃又紅了臉。
兩個人就這樣在夜色裡擁抱著,隔了好一會兒,陸風晚才問:「還想讓我去臥室嗎?」
寧桃悶聲道:「想的。」
寧桃把女人往外推了推,看著她的眼睛,笑的狡黠:「因為我相信你能控制住你自己,對吧?」
陸風晚嘆著氣:「看來你是成心想折磨我。」
她還是抱著被子跟寧桃去臥室了,寧桃則幫她抱著枕頭,顛顛地跟在她身後。
躺進床榻以後,兩個人都很剋制。
原本陸風晚打算留著一盞壁燈,可因為寧桃不太好意思,就還是關掉了。
整個房間裡都不再有光亮,可陸風晚卻覺得圍繞包裹著自己的不是無邊無際的黑暗,而是細數不盡的暖意和溫柔。
有寧桃真好。
這次主動的人換成了陸風晚,她也不是做什麼過分的事,就只是把手伸過去,勾住了女孩軟軟乎乎的小手。
陸風晚特意詢問了一遍:「可以嗎?」
寧桃羞道:「我都沒有掙扎啊,這你還不懂?」
陸風晚忍不住低笑。
寧桃緩了一會兒,也沒剛開始那麼緊張了,她就又問了一遍:「你說話啊,陸風晚,你懂不懂?」
「懂的。」陸風晚耐心回答。
寧桃拉過被子矇住臉,悶悶地笑著,等笑過以後,又放出臉頰,繼續提醒:「陸風晚,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呀?」
陸風晚睏意上湧,腦子開始混沌:「忘了什麼?」
忘了表白啊。
雖然我們現在這樣跟複合也沒有差別,但總要說出來,好有個儀式感吧?
對吧對吧?
只可惜陸風晚聽不到寧桃的心聲,也看不到寧桃眼裡的暗示,只慵懶睏倦地道:「想不起來了,桃桃能不能告訴我。」
「我就不告訴你。」寧桃跟她較起了勁。
她忽然想起來上次在一起就是她先表白的,這次就理應讓陸風晚來表白嘛。
而且她好想聽陸風晚認真表白啊。
「陸總?」
「陸大美人?」
「陸風晚?」
「嗯。」陸風晚翻身過來抱住她,呢喃:「我在的。」
陸風晚很困了。
昨天她沒有休息好,這會兒疲憊湧上來,叫她昏昏欲睡。
寧桃本來還想說不表白我就不給你抱,可是看著女人疲憊的樣子,她又不忍心了。
算了算了。
反正陸風晚這麼喜歡她,她都清楚的。
只差一句話的事,後面補上就可以了啊。
寧桃也摟住了漂亮女人的腰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她懷裡。
陸風晚先睡著了。
在夢裡,她好像又想到了十幾年前。
那時候的陸風晚才不像現在這樣光鮮漂亮,那時候的陸風晚甚至還不叫陸風晚。
她只是一個可憐兮兮的醜小鴨。
沒有人愛她。
直到有一天寧桃走到她身邊,握住了她髒兮兮的手。
女孩那麼突然的降臨,像是一道溫暖的光。
再後來,陸風晚終於被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