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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箋故意賣了個關子:【秘密。】
馬上就是他的生日,她要給他寄送生日禮物。
等了大概有半小時,那頭髮來地址資訊:【最近不在國內,可以先寄到這裡,有人會代收。北京市朝陽區xxx大廈906a……】
一長串資訊中,「北京」兩個字格外顯眼,時箋心口躍動一瞬——他的常駐地點難道就在北京嗎?可從來未向她提起過。
看上去像是cbd金融區,是他工作的地方?
又或者,只是作為一個距離她比較近的中轉站?他總是來往於各地,也許在很多地方都有據點。
時箋躊躇半晌,還是沒有細問:【收到!】
他們都沒有向對方說謝謝,也沒人覺得奇怪,時箋問:【又在出差嗎?】
他回答:【嗯,在歐洲。】
時箋與他閒聊:【我還從沒坐過飛機呢。】
出乎她意料,「海」回應說:【我也很少,都是坐火車。】
誒?
從歐洲,坐火車?那得要多少天吶!
彷彿料想到她在想什麼,他說:【我的日常工作不需要太多伏案,更多是與人溝通,路途中就能進行。】
時箋忍不住問:【為什麼不坐飛機呀?不是更快嗎?】
這回聊天框沉寂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到他簡明扼要的回覆:【我不喜歡飛機的氣流顛簸。】
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好。
有人不喜歡坐遊輪,有人不喜歡坐火車,自然有人不喜歡坐飛機。
在時箋看來,「海」身上有一種幻想詩氣質,如大海般神秘。他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
時箋:【噢。】
有了他的地址,時箋開始認真準備起給他的禮物。
她擔負不起太過昂貴的奢侈品,但在時箋看來,一份禮物是否貴重,取決於送禮人的心意。
其實這個禮物到底應該送什麼,她糾結了好一陣子——時箋擅長鉤織毛線,原本想給他織條圍巾,但現在是夏天,不太應季,思來想去好久,最後決定織一條空調薄毯。
時箋很喜歡手作的過程,在製造中好似把自己的心意也完全傾注進去,崔成靜近來交給她的任務都不算太難,時箋每天都可以抽空1-2小時來做這件禮物。
她用不同深淺的暗藍色毛線勾出了圖案,是一潮潮浪花的形狀,溫柔而沉靜——這是他在她眼中的模樣。
做好主體之後,時箋在長邊兩端都做了垂落的流蘇,柔軟而可愛。
她將薄毯掛起來端詳,每一處細節都感到很滿意,於是連同生日賀卡一同寄送出去。
他估計要一段時間才回來,不會那麼快就收到。時箋也沒有簡訊告知他——她想等驚喜保留到他親自拆禮物的時候。
陸譯年已經畢業,八月就要在申市入職,到時候他們便是異地戀,雙方都不捨,陸譯年說這週末會來北京看她。
時箋自然高興——她已經好久沒見過他了,平常總是資訊或語音交流,溝通也不夠及時。
本來約會的餐廳和後續的遊玩都已經安排好了,誰知實習這邊出了岔子。
——正是幼兒園虐童案,審核成片時發現時箋負責的空鏡中帶到了幼童的正臉,而事先並沒有取得家長的同意。現在臨時聯絡,對方嚴正拒絕上鏡。
崔成靜知道之後發很大火:「沒有得到監護人同意,這種素材肯定得撤,這是常識性問題啊,你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本來按計劃成片馬上要發了,時箋默然。她本意只想拍孩子身上的傷,這是被家長允許的。但是不經意拍到正臉,當時也沒太注意,以為打上馬賽克就好。這是她的失誤,也是她缺乏職業倫理經驗,太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