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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祠這般聖地,他倆都能打!果然是不可教也,不可教也!」左元和頭疼地落了座,撐著額,不住嘆氣。
「不妨事、不妨事!」曾澍遠笑容不改,左右安撫道,「我去找他們說說。」
瀟瀟秋風,吹在臉上格外涼爽,孔子塑像的兩肩上,分立了兩個人。
一人身著藏青色勁裝,右手把長劍一橫,眼神犀利;對面那人卻是一件書生青衫,連髮帶亦是月白色,雙手抱臂冷眼看他。瑟瑟的風中,他衣袂飄飄,顯得身形愈發清瘦。
尚遠將長劍往前一送,冷聲而喝:
「關何,你我交手甚久,一直未分出勝負,今日就來決個高下吧!」
「好。」
關何面色未變,只略一點頭:「百招內,我若勝不了你,算我輸。」
「好大的口氣!」後者顯然被激怒,「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上心了!」
「誒、誒……」姍姍來遲的曾院士站在孔子塑像之下,拿手遮在眼上,展目去看那高高而站的兩人,不覺納悶他們是如何上去的。
「小關吶,有寒吶,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們別爬那麼高,一會兒若是摔下來怎麼辦……」
「院士。」尚遠語氣堅決,「眼下就是聖上來了,我也不會挪動半步。事到如今,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子曰:『君子懷德,小人懷徒;君子懷刑,小人懷惠』,成日裡怎能將這死啊,亡啊的放在嘴邊呢。」曾澍遠仰望天空,感慨萬分,「子還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這意思不正是要爾等言行謹慎麼……」
說話間那上頭二人早已喊打喊殺,刀劍相交,不過須臾卻已過了幾十招。
「白虹貫日!」
「策馬奔霄二十三式!」
底下的曾院士一臉正色地盯著孔子雕像,滿心懷仁:「孔明亦曰:『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夫學……」
怎料話還沒道完,頭頂驀地掉下一物,他尚未抬頭,聽得「砰」一聲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
奚畫急匆匆趕到的現場之時,只見祠堂外一片狼藉,孔子像竟連頭都被人削去,地上碎石滿地,雜亂不堪,曾院士則安詳的躺在雕像之下,額頭碩大一個包。
而關何和尚遠卻遠遠的立在一邊兒,規規矩矩的啥也沒說。
「你、你們倆又搞什麼啊!」
奚畫氣得跺腳,「以往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居然把院士都給!……」
關何與尚遠齊齊一愣,隨即十分默契的伸手指向對方。
「是他!」
「是他!」
「廢話!」奚畫恨不得抄起石頭來砸死他們算了,「都什麼時候了還爭這個,還不把院士送去瞧大夫!」
「哦……」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繼而又同時去撈曾澍遠。
「你搶什麼!」尚遠一把將人摟在懷,「院士由我送去就行了。」
關何眉頭微皺,不由分說又奪了過來:「不必,我輕功比你好。」
「你!你胡說!我們倆比過輕功嗎?你就敢說比我好!」尚遠不服氣地又拖了在手。
兩人來來回回扯扯拽拽,奚畫看著被搖晃得口吐白沫,臉色如土的曾院士簡直要抓狂。
「你們……你們別拉了,那是院士,是院士啊!」
正在這時,枝頭忽的聞得一聲鳥鳴,關何耳朵一動,當即鬆了手轉頭往旁邊瞥去。梧桐樹上,便有一隻白隼展翅飛來,身輕如羽落於他肩頭。
關何取下鳥爪上勾著的紙條,上下一掃。
「怎麼了?」
白隼一向是送山莊的書信,瞧他表情變化,奚畫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