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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作!」奚畫放下書,站起身便氣道,「知道他倆不合拍,你還把人往一塊兒湊!」
「對不住,對不住,下次一定注意。」那人一面賠罪一面領著她往外走。
風行堂是副院士教詩畫之處,才讓人打理出來,裡頭也空蕩得很,沒放幾張桌子,他倆若是要打只怕也摔不壞多少東西。
奚畫邊走邊自我寬慰,正行至門外,尚不及進門卻被一股無形之力給逼退好幾步。
她腳上一歪,身子即刻不穩,搖搖晃晃地險些要倒下去,幸而此時身後有人伸手扶住。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耳邊聞此聲音,奚畫不由仰起頭,恰巧那人也垂下頭,視線一對,她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沒看清,未回神。
宋初忍不住輕笑:
「還不起來?」
斗然意識到這個姿勢十分不雅,奚畫手忙腳亂直起身,迅速整理衣擺,狼狽地望著他:
「宋先生……都下學了,你怎麼還來這兒啊?」
「閒著沒事,過來瞧瞧。」他答得很模糊,「你呢?」
「我?我是……」猛然想起自己的初衷,奚畫立馬道,「啊啊,都忘了,我得進去找他們……」
「誒——」瞧她忙不迭就要往裡跑,宋初急聲喚道,「你慢些走!」
話到底是說遲了,奚畫這邊剛進去,怎想裡頭又是一道內力湧出,她始料未及,直直被震飛撞到牆上。
一聲悶響,宋初看得分明,也不知她傷得是輕是重,當即也顧不了許多,跑上前去攙著她。
好在他二人也未曾用全力,否則只怕她這胳膊骨頭都得碎掉。
粗略檢查了一下奚畫的傷勢,瞧她並無大礙後,宋初才皺起眉朝那兩個人喝道:
「你們倆鬧夠了沒有?若是傷到人怎麼辦?!」
聽得此言,關何方是反應過來,他飛快撤了掌,待得側目去看時,心上驟然一驚,慌忙跑到門邊,撩袍俯下身。
「小四,你怎麼樣?」
奚畫咳了幾聲,搖頭嘆道:「我沒事……」
「小四!」宋初垂眸看著地上,低聲微驚,「你的玉佩!」
奚畫被撞得眼冒金星,後知後覺地低頭去瞧,這一看,令她臉色大變。
關何和尚遠自是不知其中緣故。
瞧她無比顫抖從地上拾起那摔成三塊的羊脂白玉,連呼吸都有幾分喘。
頭一回見她露出這樣得深色,尚遠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問道:
「奚姑娘……這塊玉佩,是不是很貴重?如果可以的話,我……」
奚畫氣不打一處來,從地上爬起身,忽然滿目含淚,狠狠剜了他二人一眼,開口就罵道:
「王,八,蛋!」
這一瞬,不止關何宋初,連貓在門外瞧熱鬧的金枝等人也怔忡得面面相覷,互相用嘴型交流道:
小四爆粗口了。
奚畫把碎玉往懷裡一揣,一把抹了眼角的淚水,轉身就將走,關何輕輕拉住她。
「小四……」
「你閉嘴!」她氣得雙眸通紅,他卻看得一愣,手不自覺就鬆開了。
「你敢跟過來,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
「一個兩個,全都是沒良心的東西!」她一面說一面哭,啐了一口,扭頭就朝回跑。
風行堂內,端得是平日裡溫潤儒雅的宋初,現下也是眉頭深鎖,神情肅然。
「你們也太過分了些,真當她給你們善後是應該的麼?這下高興了?那玉佩可是她爹生前留給她的,你們自己看著辦罷!」
外頭就聽金枝驚呼道:
「啊,摔碎的就是小四隨身帶的那塊兒?這可怎麼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