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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還記得上一回張雲戚直接一揮手,讓它摔在地上了。
而且每當張雲戚回家的時候,它就會被下意識的忽略,彷彿是被它破壞了二人世界,讓它心情沉悶。
兩個主人都用完了餐,餐盤缺沒有被人及時的清理走。
單末被張雲戚驟得握住了手指,那眼眸裡掠奪了意味不言而喻。
張雲戚確實肖想許久了,從第一次見面以後的,他就期待著單末會怎麼屬於他,那時他想了很多玩弄的手段,可現在他只想讓青年也體驗到這種事情的快樂。
但凡是個正常人,只要不使用太過粗暴的手段,都能體驗到情慾的妙處,張雲戚將單末打橫抱了起來,嗓音低啞道,「放在那我晚點再收拾。」
「……」單末掙了一下,不太習慣被人用這種姿勢抱在懷裡。
張雲戚道,「你再動,我就親你了。」
「……」
「上次我說過會討要回來的,你若是拒絕我,那你就是個言而無信的人。」男人俊逸的眉眼裡多了些輕佻,如一個登徒浪子沒有任何差別。
但只有張雲戚知道,自己的心臟跳得有多快。
若是單末放不開,他也放不開,那他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光棍了。
在外人眼裡張雲戚絕對是個情場老手,哪裡還有面紅耳赤的時候,讓他那群朋友知道了怕是要笑掉大牙,喜歡的人和他居住在同一屋簷下,說沒有那種心思,那怕是身體有毛病。
他用右手枕在了單末的後腦墊著,動作輕緩的將單末放在了床上,生怕把人給磕碰到了。
單末連話都說不連貫了,「我……我還沒有洗澡。」
張雲戚道,「你想和我洗鴛鴦浴?」
「……」
知道單末有這個想法,張雲戚的心臟跳得更快了。
他的耳根微微發紅道,「反正之後也是要洗的,先別急。」
這段時間他的事業做的小有起色,張冠當然不可能就這麼和他算了,但他狠起來連自己家的公司都不放過,他掌控了公司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張冠氣惱有他這麼個逆子,但拿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蘇枉後來找過他,好幾次他都避而不見。
他將俊臉低了下去,兩個人的呼吸都好似纏繞在了一起。
張雲戚輕啄了一下單末的臉,問,「你現在不怕我了嗎?」
單末怔了一下。
「害怕也不管用了。」話音剛落,他便覆上了青年柔軟的唇瓣,細細的吮著,全程都有關注著青年的情緒,若是難受了一分,他的動作便也會輕緩一分。
手指探到衣襟裡,如絲綢般細膩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
青年嘴裡如小貓一般的啜泣聲格外令人亢奮,張雲戚差點沒忍住,可考慮到單末的身體狀態,他也只能循序漸進,他在青年的鎖骨上留下一道暗痕。
中途,單末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好似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張雲戚當下便鬆了手,問,「怎麼了?」
單末搖了搖頭,「……沒事。」
嘴上雖是這麼答,可一張俊秀的臉龐已經被冷汗覆滿了,方才張雲戚撫摸過的脊背也濕潤得浸透了衣襟,單末試圖剋制住讓自己表現得不太明顯,可身體因為疼痛最原始的反應騙不過別人。
張雲戚頓時就收了心,連忙打電話叫了醫生過來。
單末虛弱道,「不礙事的……我……不覺得難受。」
單末這副討好的模樣,讓人看在眼裡格外心疼。
越是卑微的人,便越是會下意識的去討好身邊的人,生怕不合群,也生怕別人會對他生出不滿。
單末也試圖討好過將他生出來的母親,他把攥在手心裡被揉皺了的錢幣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