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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好是壞,與我也沒有任何關係。」
「」
能清晰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幾乎要握住了他的脖頸,林路的臉色卻很平靜,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望著男人,也不躲閃,從小到大林路在班上都是極其優秀的,幾乎年年都會被當選為班長,因此也懂得去照顧一些班級裡不合群的人,這是一種本能的善意,卻不想被人歪解了。
在七八年前,對同性相戀也沒有多少認知,被大眾知道了恐怕也會被人當成不合理的存在,所以難免被視為朋友的仲言凱告白了,會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仲言凱的力道極重,林路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男人才鬆了手。
他下意識的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一張有些蒼白的臉也因為充血而泛起了紅。
不到幾秒的時間,林路聽見耳旁傳來「砰」的一聲。
空氣裡強烈的震動讓他感覺整個屋子都在晃。
仲言凱離開了。
當然,這間屋子裡,仲言凱不會留下他與外界交流的工具。
緩了將近兩分鐘,林路的意識才逐漸回籠,從和單末的通話中,他知道單末肯定不止是生了病這麼簡單。
單末給江崇州生了個孩子,這應該不是傳言,後來他更是聽聞了江崇州要和舒寧成婚的訊息。
他仍舊記得,當初燃起孔明燈的時候,單末仰頭凝望著夜空裡的那簇火苗消失在視線裡。
而後望向他時,眼眸裡滿是憧憬。
單末還問他,許願了的事情,真的會變成現實麼?
他清楚單末比任何都渴望擁有一個家,若不是江崇州後來尋來了,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和單末應該過得也算安逸了,單末還年輕,也許過個幾年就會淡忘在h市發生的那些事,然後找個和自己年齡相當的戀人,波瀾不驚的生活下去。
單末很聰明,自學個幾年後,就可以報考成人高考,文憑雖然沒有應屆生紮實,但起碼也是個學歷證明。
深夜裡仲言凱才回來了,滿身酒氣,陪他回來的還有一個膚白貌美的少年,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一般,只是林路房間的那扇門是合上的。
如同唱了一場獨角戲,男人惱怒的用鑰匙開啟了林路的房門,而後將裡面的人拖拽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少年看見家裡還有人,神情愣了一下。
見少年畏畏縮縮的想要離開,男人啞聲道,「你就站在那裡。」
林路回過神來,臉色羞憤的幾欲滴血,他清楚清楚仲言凱要幹什麼。
當初,仲言凱可是讓手下的人都看了一場活春宮。
男人喝了些酒,動作便越發的魯莽了,林路抬起手,向來講道理的他竟是狠狠的扇了男人一巴掌。
站在一旁的少年被嚇得直哆嗦,他只想傍個金主,而且仲言凱家世和外貌都是一絕,他隨著仲言凱離開酒吧的時候後面一票人都羨慕他。
上流社會裡總有些不為人知的事,他見了仲言凱這麼狼狽的一面,還真怕自己到時候會被打擊報復。
男人英俊的左臉泛起了紅。
林路顫慄道,「你瘋了嗎?」
他確實是有點瘋了,被酒精麻痺了思緒,才會多了一絲平時被壓抑住的感情,過了這麼多年,當初差點被趕出了仲家,被罵丟人現眼,都這樣了,他竟還沒有對面前這個質問他的青年死心。
偶爾他還是會想起,當初轉到了完全陌生的學校裡,只有一個少年會試圖去接近他,班級各種活動也會叫上他。
這場沉默,是被站在一旁哆嗦著的男孩打破。
他小聲道,「仲總那個我,既然已經送您回家了,我可以走了嗎?」
男孩倒是懂得審時度勢,知道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