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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知讓男人的火氣騰的一下就冒上來了,好在劃出來的傷口不深,單末生孩子的時候就大出血過一次,這麼瘦弱的身子,又禁得起幾次折騰?
除了惱怒以外,江崇州的心裡還生出了一種極其難言的滋味。
但他不會承認自己哪裡做錯了,要是真計較起來,從得知單末在嘉夜陪客到後來,他都在往另一個岔路上走。
他怎麼可能犯錯,這些都是單末自找的,若是單末當初沒有亂跑,沒有出去找客人,他也不可能動怒。
若是單末稍微懂得點審時度勢的道理,不乾巴巴的喚他先生,他也許還會對單末稍微好一點。
可他大抵是忘了,他從一開始將單末從嘉夜接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除了那點僅有的憐憫,還有出於他的私心。
那時舒寧和他鬧了點矛盾,他想著身邊多了個人,也能試探試探舒寧對他是否有好感,要是他和舒寧確認了關係,他再將單末送出去。
從那時起,他周圍就有不少人都盯著單末了。
只是後來他沒有送出去,他想留下來自己享用。
張雲戚把刀給扔掉了,回來的時候手指往地板上淌了不少血,也顧不得包紮傷口,見江崇州一副要發怒的模樣,道,「我現在需要叫醫生過來看看,如果你不想他出事,我覺得你該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
江崇州鬆了手,道,「要是他再敢,我就用鏈子把他綁起來。」
直到現在,江崇州都沒把單末當成一個平等的人對待。
醫生過來幫單末將脖頸間的傷口仔細的消了毒,然後用繃帶包紮好,對張雲戚交代道,「傷口不能碰水。」醫生猶豫了兩秒,又道,「要是想讓病人好好活著,還是儘量順著他一點,別再刺激到病人的情緒了,而離他生產完也還不滿一個月。」
張雲戚道,「嗯。」
單末在床上蜷起了身子,將頭埋在了膝彎處,只露出了兩隻眼睛怯怯的望著周圍的事物。
江崇州道,「單末,別麻煩別人了,現在跟我回去。」
單末的記憶像是出現的偏差,他問,「你你是誰?」
江崇州以為單末在演戲,頓時覺得不耐煩了。
他正要過去將人帶走,單末慌忙的把身體往床裡側挪動,張雲戚攔了過來,臉上裡並不摻雜玩笑的意味,「阿州,你還嫌他被你折騰的不夠慘麼?」
手指上的傷口還未處理完,刀子差點就傷了骨頭,張雲戚竟也沒有動怒,本能的想要護著單末。
大抵是感覺到了有人護著自己,單末往張雲戚的身後躲了躲。
江崇州的臉色越發難看了,道,「你要為了這麼一個人和我爭?」
張雲戚反問,「你都要和舒寧結婚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還是你心裡壓根就沒有舒寧?」
江崇州停頓了片刻。
直到手機振了兩下,他才發覺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暗透了。
時間竟是到了晚上十點,平時這種時候他早該回家了。
舒寧問:阿州,你還在忙嗎?
江崇州眉頭緊蹙,單末伸出了一隻手握住張雲戚的手臂,那下意識的動作,讓他熟悉極了。
單末小聲道,「他他是壞人壞人會欺負我。」
江崇州的面如鉛色,這時舒寧卻撥了電話過來。
他看了單末一眼,然後出去接電話了。
舒寧問他什麼時候回家,外面的店鋪已經陸陸續續打烊了,都這麼晚了,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事。
江崇州嘴裡說出的話卻極為溫柔,他道,「別擔心,我等會就回家了。」
聽見他的話,舒寧的語氣才稍稍平緩一些。
等他掛了電話,見張雲戚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