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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清嗓子,聲情並茂地朗誦起來:「我最崇拜的人是我自己,秦燦燦比我高一頭,我照樣打的他滿地找牙,他不服,找我來飆車,我騎上了二環,一騎絕塵,要不是被警察叔叔攔下來,我能超過旁邊那個沖我瞎逼逼的司機」
蘇酥笑抽了。
孟朝朝也笑倒在沙發上。
「後來他回了北京,初中時個子就躥到一米八,性格變得孤僻,跟誰都不親了。」
孟朝朝看著天花板,不無遺憾地說:「還是小時候好玩。」
蘇酥想起江嵐,問孟朝朝:「你跟江嵐熟嗎?」
孟朝朝:「不是特別熟,我高中讀完就出國了,只有過年時候回來能見到江以北,他有時候會帶上江嵐跟我一起吃飯。」
她嘆了口氣:「我出國那年他在讀初中,還是需要人照顧的年齡,爸媽都各忙各的,他照顧自己還要照顧江嵐,我們後來聊天的時候他幾乎不提那幾年的事,應該是不願意回想吧。」
蘇酥想起自己初中時候,每天早上還在賴床,一星期有三天是來不及吃早飯的,她媽媽就把早飯放進保溫桶裡,爸爸送她去學校時,她就在車上困兮兮的吃早飯,為了她一個人,爸媽每個早晨過得都跟打仗一樣。
孟朝朝:「這次回來我覺得他整個人感覺不太一樣了。」
蘇酥:「哪裡不一樣?」
孟朝朝:「我也說不清楚,就瞧著沒那麼渾了。」
蘇酥若有所思,那他以前是有多渾?
孟朝朝:「我們兩個長大的家庭環境算不上好,性格多多少少都受了些影響,他長那個樣子其實很招女孩喜歡,但他有幾年可能是太煩他爸混亂的感情生活了,又加上正是犯中二病的年齡,不知不覺走了另一個極端,對女生冷的要命,誰也不喜歡,所以這次撞見他帶女人回家,我還蠻驚訝的。」
蘇酥也很驚訝,聽孟朝朝的話,似乎是沒見過江以北談戀愛的。
這跟蘇酥對江以北一開始的印象實在相差太遠,她聽完怔了半天才難以置信地問:「你是說他沒談過戀愛?」
孟朝朝:「不確定,但我真的沒見過。」
第五十八章 兔腰,你倆多吃點,補腎。
下午孟朝朝睡午覺,兩個人趁機躲在一樓的臥室裡偷情。
說是偷情,其實就是蘇酥坐在江以北腿上,看他畫畫。
一樓這間房從前是江以北外公外婆的臥室,現在是江以北的畫室,房間裡有個可以調節桌面升降角度的大桌子,一旁的老式書桌上分門別類放著讓人眼花繚亂的顏料和畫筆。
房間裡還有一看就很有年頭的床和櫃子,蘇酥知道那是江以北外公外婆從前用的傢俱,牆上掛著兩個老人慈祥的遺照,蘇酥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反倒覺得他們很親切。
一扇窗戶對著後院的蔥鬱,空氣裡有那種小時候家裡的味道,在這個房間裡,時間的流速好像比外面要慢很多。
蘇酥覺得在這個房間裡呆著很舒服,江以北喜歡在這裡畫畫大概也是因為如此。
「你在畫什麼?」
蘇酥對著畫布上奇奇怪怪的線條,完全摸不清頭緒。
「名字。」
江以北用細毛畫筆蘸上碟子裡的暗赭色的顏料,在畫布上用點畫的方式細細著色,畫布已經打了底,一眼看上去像落日下的鳴沙山,不過是起風時候的鳴沙山,畫裡彷彿是有空氣的,瀰漫著一層隨風飛舞的揚沙。
畫的邊緣是赤金與赤紅交織出來的顏色,像太陽沒入地坪線後,留在視野裡的最後一抹色彩。
「誰的名字?」
蘇酥一頭霧水地問。
江以北指了指旁邊小桌上兩本展開的書。
蘇酥翻到書的封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