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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車行的哥們兒一起吃燒烤,江以北光喝啤酒了。
蘇酥被他吻得氣喘吁吁,想推開他,他卻抱得更緊。
「不是隻想跟我做愛嗎?怎麼?玩夠了嗎?」
江以北一邊按住想從她懷裡掙脫的女人,一邊低低問他。
蘇酥莫名也開始賭氣,一邊推他一邊說:「嗯,玩夠了,你放開我。」
江以北:「我還沒玩夠。」
她今天穿了件半袖長裙,面料軟的像水,江以北把手探進裙子裡,一隻催情的大手撫摸蘇酥兩腿間,蘇酥頑強抵抗的身體明顯軟了一下,江以北順勢把人壓在身下,低頭繼續吻她,手上的動作更露骨了。
蘇酥這一覺本就睡得很心亂,時不時就會夢到他,她掙扎間腦海里閃過一個夢中的片段,是她跟他牽著手在牆外那條林蔭路上遛彎,天空下著雨,他倆卻走得不疾不徐。
她轉過頭看他好看的側臉,忽然問他以後不給別的女人買早餐好嗎……
蘇酥醒來之後就有些起床氣,心情像窗外的雨天。
兩個人在黑暗中徒勞糾纏,誰也不讓步,客廳裡的燈突然亮了。
蘇酥臉頰發燙,在他身下喘著氣轉頭看向客廳,江以北紅著眼睛,帶幾分煩躁的醉意轉過頭來,兩隻手鉗著蘇酥細細的手腕。
兩個人保持著一言難盡的姿勢,雙雙看到抱肩站在樓梯口的女人,那人個子很高,身段窈窕。
江以北愣住了,依舊壓著蘇酥,嘴裡呆呆吐出一個字。
「操……」
好幾個月不見,聽到江以北這聲下意識的問候,那女人趿著拖鞋兩三步衝到沙發跟前,抓起一個抱枕擲了出去,正中江以北這張帥臉。
江以北鬆開蘇酥,翻身坐在地毯上。
蘇酥紅著臉從地毯上爬起來,察覺到裙子掙扎的時候被他從領口扯開,她裹了毯子,一言不發地往樓上走。
身後傳來女人的罵聲:「臭小子長出息了是不是,還霸王硬上弓了是不是,沒看人家不願意嗎?你他媽是不是想吃牢飯?」
蘇酥走上樓梯,回頭看到江以北向後撐著手臂,一條腿支起,鬆鬆垮垮坐在地毯上,揚起一張痞帥的臉,目光望向蘇酥這邊。
蘇酥心跳猛地加速,轉過頭不看他,快步往樓上走,身後傳來女人的不爽的聲音。
「怎麼跟你姐打招呼的,叫我什麼?我名字叫操嗎?你這一個多月浪哪去了,電話拒接微信不回,是不是沒臉見我?你有什麼重要事不能等畫展結束再走,晚一星期走能要你命嗎?知道你特麼撂挑子走人讓我損失多大一筆單子?」
原來是江以北的姐姐……
想到兩人剛剛在地毯上的狼狽相,不知道江以北的姐姐是從那一段開始看的,蘇酥臉上燒的更厲害了。
撂挑子走人……
損失單子……
他沒時間出來旅行嗎?
蘇酥強迫自己不要多想,走進房間換了身衣服,坐在床上犯了社交恐懼症,她今晚可以藉口睡下了,明天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躲在房間裡吧。
蘇酥越想越尷尬,下意識地開始收拾箱子,滿腦子都是落荒而逃。
房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蘇酥從箱子前站起來,遲疑片刻,還是邁不開腿去開門。
房間外面傳來女人笑吟吟的聲音:「蘇酥,開下門。」
蘇酥名字被她叫得那麼自然,就跟認識很久了一樣。
蘇酥尷尬到頭皮發麻,卻也不得不走過去開門。
她長長撥出口氣,然後拉開房門,勉強掛上若無其事的笑容。
還沒等蘇酥組織好語言,對方已經笑著牽住她的手:「你好啊,我是江以北的姐姐孟朝朝,剛收拾那混蛋玩意兒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