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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哥?」夜鬱憂心忡忡,掌心貼在他背上緩緩渡送真元,謝嵐裳瞬間舒服了許多,連那波濤洶湧的酸楚也沖淡了不少。
幸好重生了,幸好這孩子還好端端的活著。
謝嵐裳險險鬆出口氣,搖頭道:「真的沒事,就是……」
謝嵐裳故作誇張的捏了捏夜鬱一看就手感極好的臉蛋:「越來越心疼你了。」
夜鬱呆了呆,也不知是捏的還是怎樣,臉頰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的揉了揉沉悶的心口,也不知這感覺是從何而來,攪的他內府翻騰。
他好似被海浪衝到沙灘上的魚,瀕臨窒息,只能徒勞的大口喘氣。
「你怎麼了?」謝嵐裳詫異夜鬱的臉色不好,夜鬱後知後覺揚起頭來,當對上謝嵐裳的眼眸,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君流。」
誰?
是誰在叫誰?
夜鬱一臉茫然,謝嵐裳卻驚了:「你怎麼哭了?」
夜鬱微怔,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這才意識到上面布了兩行清淚:「我,不知道……就是……」
他誠實的說道:「就是一看見哥,就想哭了。」
謝嵐裳被他這副哼哼唧唧的模樣搞得無可奈何:「扶搖榜第一的高手居然是個哭包。」
夜鬱一聽,也被自己逗樂了:「都是被哥慣的。」
謝嵐裳深有同感。
他有些乏了,早早躺下去睡個午覺。
這一覺睡得極差。
夢裡光怪陸離亂七八糟,他也不知道置身在何處,只知道自己在陪一個人說話聊天,那人的模樣是個孩子,也就十二三歲,瘦瘦小小的,穿著也很淡雅,雪白色的錦袍,料子倒是挺貴。
他只能看清小孩的身體,以及自己陪他和泥巴的手,他不知說了什麼,把小孩逗得咯咯直笑。
然後他停下了,將兩個奇醜無比的泥人擺放好,說道:「這便是女媧造人的故事。」
小孩很認真的聽著,伸出小手來將兩個泥人挨在一起,奶聲奶氣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夢裡的他狠狠給了小孩一個腦瓜崩:「小屁孩懂得還挺多?」
小孩笑了,笑聲清脆悅耳,如微風吹盪銀鈴。
這時,他突然看清了小孩的臉。
唇紅齒白,眉清目秀,那雙桃花眼靈動清澈,天生含情。
夜鬱!?
謝嵐裳大驚失色,就聽自己溫聲叫道:「君流。」
夢突然醒了。
謝嵐裳望著淡青色的床幔,久久緩不過來神。
不過,他也沒多糾結。
夢麼,都是光怪陸離無法考據的,無論多古怪都離奇,夢醒之後一笑而過便罷了。
他在蜃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謝觀林也不來蜃樓找心煩,於是這半個月過的相當安穩。
到了月底,謝嵐裳帶著夜鬱拜別祖母,御劍前往神機閣。
將名牌遞給神機閣的弟子,這是謝嵐裳第二次到天機碑。
即便是來過一次,也不由得感嘆此地鍾靈毓秀,浩然仙氣灌溉九霄,只靠近便覺心曠神怡,靈臺清透。
想去天機碑,需得徒步爬上三千玉階,這不是排面也不是為表達虔誠,而是以天機碑為中心,方圓一里之內設有上古結界,身處其中會封禁修士的修為,沒有真元便不能御劍,只能像凡人那樣一步一步走上去。
臺階以玉砌成,下方卻是空的,名副其實的空中樓梯。
剛上兩層還不覺得如何,越往上走越高,下方空空蕩蕩,臺階還沒個扶手,再加上修為被封禁,若一個不留神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連渣渣都找不到。
一些膽子小的已經嚇軟了腿,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