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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定就行了。」
小陳的手滯在半空中,口氣很哀怨:「老闆,珍姐讓你看了給點意見。」
隨禕提了口氣,接過手機開始一目十行,小陳在邊上幽幽地說:「老闆,珍姐說你是個未雨綢繆、居安思危的人。」
隨禕聽出點其他意思,看了她一眼。
小陳立刻噤了聲。
隨禕不太有情緒地笑了笑,問她:「你最近很喜歡幫珍姐管我?」
小陳搖搖頭,把手機拿了回來,閉上嘴不再說話。
隨禕恢復了面無表情,拿起手邊的臺本又看了幾眼,兩三句贊助商要求的臺詞被紅色的螢光筆加深,看起來像是一灘汙漬。
隨禕垂著頭看了一會,把這幾句話背了下來,背完又算了會數,想著刨掉交通、酒店和造型師的費用,這些話一個字大概也值幾萬塊。
他胡亂神遊了一會,有些心浮氣躁地低頭玩手機,把幾個軟體翻來覆去地滑,什麼也看不進去。
休息室的門響了兩下,負責活動的工作人員面色浮腫地推開門,明顯為了這場活動長期沒休息好的樣子。
隨禕把手機調成靜音,想了想還是沒有遞給小陳,一條新提示無聲無息地跳出來,他抽出手劃開,看見白宴一板一眼的訊息。
二十六歲的白宴和大學時代沒什麼變化,受了幫助收了好處不能假裝不知道,即便是沒什麼用處也要說一聲謝謝。
[白:謝謝綠豆湯。]
像是在謝綠豆湯而不是隨禕。
隨禕笑笑,把手機放進西裝的內側口袋。
周而復始,白宴接過新指令碼的一瞬間腦子裡蹦出了這麼個詞,沒完沒了的真人秀劇本和聽起來沒什麼區別的公演選曲,圍著大螢幕的選手越來越少,加上執行導演送上來的、和前幾次選組時候一模一樣的綠豆湯,周圍好像陷入了什麼詭異的、鬼打牆一般的節目裡。
個人選手組換了新的編劇,白宴覺得奇怪,本來想問問咕咚怎麼回事,結果接連著好幾天都沒見到她,再加上沒有她的聯絡方式,於是作罷。
天氣剛回暖的時候喝綠豆湯很舒服,白宴盤著腿坐在地毯上,用腿裝綠豆湯的紙杯圈住。
新指令碼比之前的三輪都薄一大半,新編劇的臺詞語氣正常許多,大片白宴的部分都用粗體標註自由發揮。
白宴很快就看完指令碼,等著執行導演宣佈分組方式。
易聖卿和另外兩個選手已經離開秦皇島整整一個星期,據說是在拍攝一開始約定好的幾支廣告。
不在場的人自行分成了三個組,易聖卿順理成章地作為聲樂組的隊長,白宴從執行導演的手裡接過紙片,翻過來是一個dance,他有點煩躁地看了看黑板上的名字,舞蹈組的隊長是李修傑。
邊上坐著的選手抽到了說唱,滿臉寫著放棄,自言自語:「反正在哪都一樣,啥也不會啊我!」
白宴聽完,頗為認可地點點頭,反正自己什麼都不會,在哪個組都一樣。
總不可能一直在聲樂。
他把綠豆湯的紙杯捏扁,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
「易聖卿三輪聲樂組了。」背後有人明目張膽地議論起來。
一個壓得很輕的聲音說:「害,皇太子還是皇太子,沒投票也是會登基的。」
「每日一問,隨禕到底看上他什麼,要這麼捧?」有人感慨。
率先發問的人笑著說:「怎麼樣也比你好看,不看上他難道看上你啊?」
「……你們越說越離譜了啊,難道隨禕真的喜歡男的?」有選手露出驚恐的表情。
「反正沒聽他和女的談過。」
選手驚呼:「我草,那我要離他遠點!」
「笑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