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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自己娶了芍藥公主,她傷透了心,這才想著與那鄭宣好生過日子。
裴景誠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幾分道理,況且那日蘇和靜冰冷陌生的眼神實在是太刻意了些,就好像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一般。
她定是恨極了自己,有愛方才有恨,所以靜兒心裡定還有自己的一寸之地。
裴景誠隨即便喜悅了起來,也不再像前段時日一般借酒消愁,也不整日裡失魂落魄,如今也願意去芍藥公主房裡逢場作戲一番了。
這日夜裡,裴景誠便去了上房用晚膳。
芍藥公主穿戴一新,擺了一桌山珍海味,用含情脈脈的眼神與裴景誠說道:「夫君這幾日事多,我想著有件喜事要親口與您說呢。」
她雖貴為公主,在裴景誠面前卻將姿態擺的極低。
裴景誠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便道:「公主直說便是。」
芍藥公主雙頰霎時便如騰雲偎霞般嫣紅了起來,她便嬌嬌怯怯地說道:「我懷了……身孕。」
裴景誠聽後自是訝異不已,他與芍藥公主同房的次數並不多,每月裡只不過一回罷了,怎得就懷上了孩子?
況且芍藥公主前頭嫁過一回,入門四年尚且無子嗣,嫁給自己不過四個多月,竟就這般輕易地懷上了?
芍藥公主此刻沉浸在喜悅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裴景誠臉上疑惑的神色,「這孩子來的不容易,母后知曉了定是會高興的不得了,還有太子哥哥……」
餘下的話裴景誠都未曾聽進耳朵裡,為人父自是件美事,只是他與芍藥公主並無一分感情,如今的喜悅也不達心底而已。
「既如此,公主很該好生養胎才是,若是有什麼缺的地方,便去與母親說一聲。」裴景誠如此說道。
芍藥公主正在興頭上,與裴景誠說了會兒話後,便讓身邊最為貌美的婢女雪兒上前服侍他。
雪兒人如其名,生的姿容勝雪,一雙杏仁眼裡含著脈脈水意,且五官輪廓有幾分蘇和靜的嫻靜淡雅的味道。
裴景誠看晃了眼,一時間只把眼前的這位婢女當做了蘇和靜。
夜裡,他便臨幸了雪兒,鬧出的動靜連芍藥公主的所在的東廂房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芍藥公主睡不安穩,便讓身邊的女官陪她說話。
那女官見芍藥公主蒼白著一張臉,便道:「公主何必這般委屈自己?」
芍藥公主只搖了搖頭,道:「這算什麼委屈,夫君對我比之從前那位已好上了許多,不過是個丫鬟罷了,他愛臨幸便臨幸罷,也翻不出天去。」
那女官便也不好再勸,只替芍藥公主點起了薰香,替她驅散身上的疲乏。
翌日一早,龐氏便知曉了芍藥公主有孕的訊息,這是長子頭一個嫡出的血脈,她雖心內不喜芍藥公主,這一會兒也忍不住喜悅了起來。
下個月,便是裴馨恬出嫁的日子,龐氏這段時日正為了裴馨恬的嫁妝忙前忙後,好容易得了些空閒,便讓人送些新鮮時果去了公主的院子內。
裴馨恬近來極不開懷,整日裡只待在閨房內閉門不出,再不似從前那般活潑好動。
龐氏知曉她心裡有怨氣,可端陽侯定下的婚事,連她這個做母親的也說不上一句話。
她只得把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道理掰碎了講給裴馨恬聽,並說那雍親王只是外頭傳的名聲差了些,於裴馨恬來說,卻是樁不錯的婚事。
上無公爹管束,下無庶子庶女礙眼,嫁過去便是當家做主的雍親王妃。
裴馨恬慢慢地便被龐氏說通了,也不吵鬧,也不陰沉著一張臉,漸漸地便像平日裡那般活潑開朗了起來。
只是三日後,本該在閨房內午休的裴馨恬卻不見了蹤影,龐氏找遍了整個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