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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他手握著鄭宣什麼要緊的秘密一般。
蘇和靜霎時便明白了今日安平侯登門的用意,這是敲山震虎,示警自己必須施以援手,否則他就會將鄭宣的秘密嚷嚷出去。
只恨她忘了前塵,根本記不得安平侯手裡的倚仗是什麼。
她便揚起平靜無波的眸子,輕聲詢問鄭宣道:「父親可是求你替他轉圜一二?」
鄭宣點頭,隨即便替蘇和靜斟了杯茶來,只道:「這些事你不要操心,我與大理寺少卿有幾分交情,這案子興許不必鬧得陛下面前去。」
蘇和靜未曾接下他遞來的茶杯,而是神色嚴肅地說道:「不必如此,他自個兒鬧出的貪汙事兒,就讓他自己去解決,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番話讓一側的鄭宣無比驚訝,愣了半晌後,他才蹲下身子與坐在軟塌上的蘇和靜齊平了視線,說道:「你討厭他?」
溫聲軟語似和煦的春風撫平了蘇和靜心裡的怨恨,她鼻子一酸,盈盈的眸子便要落下淚來。
鄭宣慌了聲,趕忙說道:「我禮待他是因為你的緣故,想幫他一把也是為著安平侯是你的孃家,若你不願意,我定不會施以援手,你放心。」
這話說完,蘇和靜忙自己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淚,自從懷了身孕後她便極易落淚,心思也變得極為敏感。
好在鄭宣從未有不耐煩的時候。
自蘇和靜落淚後,鄭宣便將幫扶一把安平侯的心思丟到了九霄雲外,只專心哄起了蘇和靜。
好不容易才把蘇和靜哄得露出了笑顏,他便細聲細語地說道:「怎得這般愛哭?」
蘇和靜羞紅了雙頰,心思不禁飄到了昨夜的荒唐事上,她嗔著輕輕捶了鄭宣一下,隨後便與外頭的冬吟說道:「擺膳罷。」
用過午膳後,蘇和靜照例去床榻上睡個午覺,而鄭宣則去了外書房看書習字。
今日鄭宣狀態不佳,筆走龍蛇般地寫下了幾個大字後,便覺得寫出來的字難看的緊,把狼毫一擱,再無寫字的勁頭。
他又翻了會兒書,也覺得上頭的典義沒勁的很兒,倒不如去清月澗觀賞妻子嬌憨的睡顏來的有勁。
清月澗內。
蘇和靜睡得無比香甜,冬吟與春染打掃的動靜聲由一開始的細若蚊蠅聲到後頭的鎮定自若,期間還失手砸了只花間色的瓷碗。
蘇和靜卻依舊沒有半點要醒的意思,冬吟嘆了口氣,將那破碎的瓷碗收拾妥當了後,方才說道:「前日裡太醫可說不許世子妃睡得太久,很該去外頭走走才是。」
春染也憂心忡忡:「世子妃著實愛睡了些,肚子也比尋常這個月份的孕婦要大些。」
冬吟探出頭去望了望床榻裡的動靜,見熟睡的蘇和靜還發出了些微弱的鼾聲,便道:「待會兒用了晚膳,咱們也央著世子妃去內花園逛逛,她若是不想去,咱們便求著她去。」
春染讚許地望向冬吟,面面相覷見兩人不禁失笑出聲,她們當真是像極了操心操神的老媽子。
只是世子妃這一胎懷的不易,起先是害喜的厲害,如今雖不害喜了,卻嗜睡的嚇人,也不願意往外頭多走兩步,世子爺又是個恨不得把世子妃捧在懷裡的性子,斷不會強拉著世子妃去外頭散步消食。
冬吟憶起從旁的丫鬟嘴裡聽來的事兒,聽聞京兆尹家的夫人便是肚子格外大了些,也不愛外出走動,生產那時孩子太大了,便難產血崩,最後落得個一屍兩命的結局。
她滿心的勸解之語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口,當下也只能替蘇和靜撣了撣床榻附近的蚊子,這才退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
練氏帶著一行丫鬟婆子風風火火地往清月澗趕來,後頭的兩個婆子手裡各捧著一盒漆紅描金盒子。
清月澗內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