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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鄭宣須臾間便從袖口處拿出了一把泛著銀光的匕首,三兩下的工夫他便制住了徐公公的雙手,並用另一隻手拿著匕首抵住了徐公公的喉嚨。
「你若是擋著我的去路,延誤了內子的病勢,我即刻便殺了你。」鄭宣往日裡清亮和善的眸子裡迸發著陰鷙的狠意。
他把匕首往前逼了一寸,鋒利的刀刃微微割開了徐公公喉嚨裡的皮肉,疼得他額上冒出了不少冷汗。
「殺你一個閹人,太子還能讓我抵命不成?」說著,鄭宣便拿著匕首往前再逼了一寸。
蘇和靜與冬吟等人嚇得花容失色,可她們也知曉鄭宣是為著蘇和靜的安危才會下這般狠手,便是再害怕,也忍著懼意朝著鄭宣靠近了兩步。
那徐公公被鄭宣嚇得險些雙眼一翻暈過去,另外幾個太監趕忙機靈地讓開了路。
鄭宣放下了匕首,便在徐公公等人的注視下牽著蘇和靜的走往東宮外頭走去。
此刻另一頭的東宮正堂內,歌女舞姬在宮殿正中央高歌起舞,兩側分坐著世家大族的嫡系子孫,上首則立著太子與太子妃二人。
觥籌交錯間,太子掃了一下底下來赴宴的各家人物,見鄭宣不在其列,心裡舒爽了不少。
徐明做事果真上道,恐怕已將那鄭宣引去了東廂房內,那裡早有自己備好的亡命之徒,殺了鄭宣和那蘇氏女不過是件手到擒來的易事。
便是父皇知曉了,再傷心難過還能殺了自己這個太子不成?
思及此,太子攥著酒杯的力道不免又收緊了幾分,冷厲的眸光裡閃過幾分快意。
這些年鄭宣的存在於他而言就像是附骨之疽一般,思之便痛,見之便恨,唯獨讓他永遠消失在這世上方給解了自己的煩憂。
太子正在得意之時,忽見徐明的乾兒子出現在宮殿的角落裡。
他料想是徐明定是派了乾兒子向自己邀功而來,恰好自己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聽一聽那鄭宣被亂刀刺死的悲慘景象。
太子便尋了個由頭去了內殿,徐明的乾兒子也順勢走了進來。
只是令太子意外的是,那小太監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殿下,他硬闖……走了。」
太子手裡的酒杯落於地上,一下子便摔得四分五裂。
那小太監連忙說道:「他是持了匕首跑的,幹爺的脖子被他劃了好幾道。」
太子由怒轉喜,反覆問道:「當真?」
那小太監點頭如搗蒜,生怕說錯了一句話引得太子殿下發怒。
「好。」太子勾起嘴角一笑。
鄭宣這般做法無遺於前來東宮行刺一般囂張跋扈,且看父皇又該如何取捨。
鄭宣與蘇和靜出了東宮後,便去了趟太醫院,請了婦科聖手章太醫為蘇和靜診脈,並開了幾貼消暑安神的藥方。
回了鄭國公府後,鄭宣便有些不大樂意,雖則與往常一般無二,可到底有些怏怏不樂的樣子。
蘇和靜有心想哄一鬨他,卻罕見地吃了個閉門羹——鄭宣尋了個由頭去外書房習字靜心。
便在他邁步離去時,蘇和靜收起臉上的驚訝神色,捂著肚子喊起了疼。
鄭宣被唬了一跳,連忙回頭去瞧她,方才扶著蘇和靜去了床榻上,正要開口詢問她身子何處不適時,便被她一把攀住了胳膊。
「宣一,你在生什麼氣?」蘇和靜收起了臉上裝疼的神色,笑著與鄭宣說道。
鄭宣瞧見她這明媚的笑容,心裡的鬱氣霎時一掃而空,他便坐在床榻邊上,溫聲與蘇和靜說道:「我不是生氣。」
蘇和靜彎頭一笑,濕漉漉的杏仁眼像小鹿一般純真靈透,「你明明就是生氣了。」
四個伺候的丫鬟們紛紛退了出去。
鄭宣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