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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江嘆了口氣說道: “在宿舍裡,前半夜什麼也寫不成,我們宿舍裡面的那些人都愛玩撲克,一玩起來就是半夜一兩點鐘;所以要寫也只能是躲在後半夜寫了。就這也還要等大張上夜班不在的時候才行。他睡覺的時候不讓開燈,因為這個我們兩個還鬧過彆扭。”劉春江說道這裡,苦笑了一下,他確實是感到有些發愁。 喝完了水,劉春江看了看錶,對薛柯枚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回去呀。” 話剛說到這裡,就聽外面響起了一陣沙沙沙的聲音,緊接著,天上劃過了一道閃電,很快,天空中就滾過了一陣轟隆隆的沉悶的雷聲。 下雨了。 劉春江一看,馬上說道: “行了,不多說了,我走呀,”說著,趕緊就要往外走。 薛柯枚一把揪住了他,說道:“下雨呀,你往哪兒走?要走也得等雨停了以後再走……”說著,就把他給拽了回來。 這時候,薛母也從臥室裡面走了出來,說道: “小劉,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走呀?......實在不行,就住在這裡,我們家有你睡覺的地方。總不能讓你大半夜的淋一身雨吧?……枚枚,你去給客人把那間客房收拾一下,”薛母對薛柯枚說著。 薛母的這一套房,是一套四室一廳的房間,兩間臥室,一間書房,還有一間房是專門留給客人用的,只是不算太大。由於那間房時間長了,這裡也沒有人住,薛柯枚就把那間房當做一個堆放雜物的房間了。 劉春江站在那裡,聽著薛母的這番話,心中十分感激。但是,雖說心中十分感激,但還是覺的有些不妥,於是,他對薛母說道: “阿姨,這樣有些不妥吧?太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還是走吧。” “那怎麼行?”薛母趕緊走到門口,把他拉住,“你也不看看外面的大雨下得有多大?再說,你回水泥廠也有一段距離,又不是一邁腿就到家了。” 劉春江看了看窗外,此時,外面的夜空,已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嘩嘩嘩的大雨傾盆而洩,確實也不能走了。 劉春江呆呆地望著窗戶外面,猶豫了一陣,最後只好又退了回來,坐到沙發上。 薛柯枚把房間收拾出來了。她對劉春江說道: “你過來看看這間臥室怎麼樣?不行就在這裡睡吧。” 劉春江一看,房間確實不算大,一張床,一個寫字檯。對他來說正好。床上已經把被褥都準備好了。他看了看,感激地對薛柯枚說道: “真不好意思,讓你這麼晚了,還跟著瞎忙乎……” 薛柯枚白了他一眼,小聲說道:“我上輩子可能欠了你的了,要不然......要不然怎麼會……”說到這裡,她偷偷看了看母親的那間臥室門口。 隨後,薛柯枚又走入衛生間,讓劉春江到衛生間洗淑一下好休息。 等劉春江洗淑完畢之後,他便把檔案包裡的那些材料都攤開了,分門別類地擺在桌子上,開始準備伏案寫作。 他所用的稿紙很大,是水泥廠自己定做的。稿紙的周圍空隙寬敞,新增塗改十分方便。 “我給你弄一杯咖啡吧,這個東西喝了很提神,”薛柯枚端著個杯子,從廚房走了進來,放在了他的桌子上,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在燈下看著他寫。 桔黃色的燈光下面,映襯著劉春江的消瘦的身影,屋子裡的氣氛顯得很溫馨。劉春江低著頭,一會兒看著資料,一會兒又用鋼筆在稿紙上不停地寫著,筆尖兒下發出的刷刷刷的摩擦聲。 薛柯枚坐在一旁,入神地看著,過了一會兒,她悄悄地走了出去。很快,她拿進來了一個速寫本,她找了個合適的角度,靜靜地坐在一旁,偷偷地對著他寫生起來。 半小時之後,劉春江伸了個懶腰,然後端著咖啡,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房間裡充滿了誘人的咖啡味道。 薛柯枚此時的速寫也已經完成了,她拿著速寫本,眯著眼,伸著手往看了看,覺得比較滿意,就走到劉春江的跟前,讓他看著。 這是一幅畫得非常精彩的速寫。 劉春江低著頭,認真地看著。只見畫面上的人物,端坐在臺燈下面,皺著眉頭,正在伏案奮筆疾書。 畫面上面,人物面部刻畫細膩逼真,形神兼備。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