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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警官如何詢問,林默始終是那句話:「我沒有騷擾,也不可能騷擾任萱。」
張警官說:「可任萱說你在上課期間多次摸她的手,還有摟腰這樣更親密的動作,你甚至威脅任萱,如果她敢告訴家長,就在她的測評表上填不及格。」
林默目瞪口呆。
任明這種人渣滿口謊言不奇怪,但任萱為什麼會給出這樣的口供?
林默定了定神:「既然任萱說我是在上課時騷擾她,你們可以去查監控,培訓中心每間教室都有監控。」
張警官看了林默一眼:「很不巧林先生,你那間教室的監控壞了。」
「壞了?!」
張警官:「據中心負責人說,監控是在你來之後才壞的,他還跟你提過一次,你說不著急修。難道你不知道?」
林默攥緊了拳。
他知道個屁。
他算是明白了,負責人和任明串通好一起陷害他。
張警官繼續問,語氣變得咄咄逼人:「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在新同方做的好好的,突然要辭職?是不是怕任萱把你做的事告訴別人?有傳言說你和任萱的父親發生衝突,是不是因為你猥/褻任萱被他發現?」
林默簡直要暴起了。
周奇按住他的肩膀,對張警官說:「警官,我申請和我當事人單獨談話。」
張警官皺眉,起身關掉錄音錄影裝置出去了。
隔壁房間,旁聽審訊過程的刑磊面無表情摘下耳機。
一旁的女警不明白一向只負責重案要案的局長怎麼會對老師騷擾學生的案子感興趣,便問:「刑局,您覺得這人說的是實話嗎?」
猥褻未成年女生的罪名可不小,一旦坐實,林默將面臨牢獄之災,三年起步。
刑磊沒說話,神情嚴肅,女警官也不敢再問。
此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人,附在刑磊耳邊說了幾句。
刑磊皺眉:「一整個律師團?」
「是的。」
刑磊沉默了,拿起林默的資料又看了一遍,視線定格在婚姻狀況那一欄。
已婚。
審訊室裡。
林默正和周奇商量對策,周奇表情沉重:「林先生,現在各種指向對你很不利。」
林默當然知道。儘管告誡自己不能慌,但還是控制不住雙手顫抖。
周奇嘆了口氣,暗道得趕緊向蔣南城匯報,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逆著光,看不清長相,單看身材就覺得氣場逼人。
「出來吧。」
連聲音聽起來也很有威嚴。
林默一愣。
周奇常年和警界打交道,自然認識來人,忙站起來:「刑局長,您這是?」
刑磊下巴微抬,看向林默:「他被保釋了,簽個字就能走人。案件調查清楚前不要離開港城。」
「保釋?」林默一頭霧水,問周奇,「你幫我辦的?」
周奇知道八成是蔣南城的傑作,支吾著:「可能是蔣總……」
林默急了:「不是讓你不要告訴他嗎?」
周奇訕笑:「蔣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怎麼敢不告訴他?」
蔣南城怕周奇一人應付不來,派出一整個律師團,聲勢浩大。
林默在保釋書上簽字,身後站著七八個西裝革履手提牛皮公文包的精英律師,周圍一圈假裝辦文實則圍觀的警察,叫他尷尬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但不用呆在警局總是好的。
然而在他拉開車門,看到黑著臉的蔣南城時,又覺得呆在警局也沒那麼不好。
周奇向蔣南城匯報。
每說一句,蔣南城的臉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