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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盆砸向的位置就是蔣嘉澤原本所在的頭頂的位置。
周圍的人立馬被嚇了一跳,傅清澤和戴燁急忙跑了過來檢視蔣嘉澤,可蔣嘉澤一抬頭, 頭頂上什麼都沒看到,連個人影都沒有。
「誰啊!這麼缺德!謀殺啊!」扯蔣嘉澤的那個女生反應過來之後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一想到剛剛要是蔣嘉澤沒有走開, 那場面,她的怒火就控制不住。
蔣嘉澤看著那碎成幾塊的瓷花盆, 還有上面種著的一顆常青樹,心裡忍不住後怕。
他清楚一時間也難以追究到人, 和周圍的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 就和傅清澤戴燁一起走開。
三人也沒有立馬去教學樓, 畢竟離上課的時間還早, 倒也不急。
可剛剛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敢站在教學樓邊上,便找了一個空闊的大坪,附近一眼望去人也不多。
在這樣的地方卻給他們帶來了那麼一丟丟安全感。
傅清澤見周圍沒人在他們五米以內,便開口說:「嘉澤快看看你的木牌,是不是碎了一塊?」
這種都快算的上謀殺的事故應該也算是去了一次劫難吧,除非那人不是蔣嘉澤的爛桃花。傅清澤和戴燁不會多想,只會認為此事是爛桃花作祟。可這件事情在蔣嘉澤身上發生,蔣嘉澤本人就不得不多想。
畢竟最近他被這些麻煩弄得有些自顧不暇,蔣家有些精明的看出來也不難,想藉機下手的也不是沒有。
但蔣嘉澤也希望這次只是爛桃花弄出來的麻煩,畢竟躲過一次意味著他離原本安定的生活進了一步。
傅清澤一提醒,蔣嘉澤就八卦在脖子上的紅參撤出來,原本藏在衣服之中的木牌也顯露了出來。
而原本蔣嘉澤紅繩上掛著的四個木牌,顯然有一個已經只剩下一半,另一半不知所蹤。
三個人看著那隻剩下半邊的木牌,都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對把木牌賣給他們的陶楚涵更是深信不疑。
三人立馬就明白自己身上的木牌的價值,一千塊錢換一條命,這世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知道陶楚涵賣了便宜給他們,三個人也不是不知道感恩的,可能力有限也只能把這件事情記在心裡,待能力夠了再報。
而花盆事件過後,三個人本能的會時不時低頭,看向衣服裡面正貼著自己胸口的木牌,生怕不小心弄掉了。
陶楚涵今早和趙崇杉一起醒來了。
趙崇杉看著和他一起刷牙、洗臉、刮鬍子的陶楚涵心情難得的平靜,沒有傷心,也沒有憤怒。
餐桌上,趙父和趙母還有趙瑞承都在,五個人一起吃早餐倒是比較難見,平常總會有人早一點或者晚一點,基本上都是各吃各的,吃完就離開各忙各活了。
趙元泓看見陶楚涵朝著他點頭,坐在他旁邊的萬怡嫻倒是親切的和陶楚涵打著招呼。
「小涵啊,瑞承說你約他一起去首都大學啊。」趙母看了一眼自打被保送之後就不怎麼愛起早床的小兒子說道。
陶楚涵點頭,「嗯,有點事情要去學校檢視,白天我行動不怎麼方便,想要瑞承幫忙。」
而聽到趙母開口之後心情就不在平靜的趙崇杉有些憤憤的看著陶楚涵。
昨天晚上明明兩個人的氣氛不錯,可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有沒有告訴他!
趙崇杉一點都不想一個人去上班!
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能夠和陶楚涵在一起一整天,趙崇杉看向趙瑞承的眼神都那麼不善力氣起來。
趙元泓看著趙崇杉瞪著趙瑞承的眼神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見幾人的視線被拉扯了過來,又垂頭淡定的喝粥。
趙元泓知道自家大兒子對陶楚涵很是親近,那種親近已經超過了普通好朋友太多,說是戀人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