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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生面上不變:「都說了我有大事情要辦,你們女人家關心什麼。」
「你是不是出軌了?」女人皺著眉頭,「最近這一年,我們一個月最多見兩次,你動不動就要出去採風,但是你今年一個作品都沒有!」
「我遇到了瓶頸期,」謝先生從她身邊繞過去,沒有一點多餘的目光分給女人,「我馬上會製造出一個前所未有的傑作。」
女人遲疑了,看著他腳步匆匆地上車。
謝先生從車窗探出頭,知道自己不好命令對方的司機:「送我去工作室,不用想那麼多。」
「好一齣痴男怨女的大戲。」喬蒙坐在一邊的黑車裡,完美看見這樣一出爭吵。
「那個女人是x城當地首富家的小女兒,前幾年打算跟一個畫傢俬奔的訊息鬧得沸沸揚揚。」燕遙翻閱著手上的資料,「這位謝先生本名謝楠,是一位在小圈子裡相當出眾的畫家,畫風非常的黑暗抽象。」
他說著調出幾張畫,畫的色調都非常的黑暗,以紅色黑色兩色為主,單單看一眼就讓人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喬蒙點頭:「靈感值很高,像這種藝術家是最容易接觸到不可說存在的。」
燕遙贊同:「而且他這幾年也在學習雕刻,雕塑出的東西非常的……」
他也找不出話來形容,乾脆又從檔案袋裡拿出幾幅雕像的照片。
那些所謂的人類雕像,簡直不能夠被稱為人類,扭曲怪異的比例,總讓人想到某些令人作嘔的存在。
「難怪他的雕像並不出名。」喬蒙搖搖頭,「被汙染的太嚴重了。」
看那輛車發動,兩人毫不猶豫開車跟上:「我們得去工作室看一看,他這麼著急,恐怕是已經收集完了進行儀式的所有材料,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可以阻止他在工作室的行動。」
夏深則是直接坐上謝先生的車,目光在兩人的臉上打量著。
他比另外兩個人知道的更多,所以在女人出現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個人就是上個夢境中的夫人,小謝長離的母親,而男人也與那座古老莊園中走廊上掛著的照片中那位親生父親一樣。
夫人很清楚謝長離不是由她自己生出來的孩子,只相信是謝先生的私生子,但是又沒有見過親生母親。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謝長離並不是什麼私生子,而是,在神秘學力量下被創造出來的造物。
夏深想到這裡,心頭又是一陣疼痛。
就在這一瞬間,他好像聽見耳邊響起穩定而持續的心跳聲。
夏深記得他需要尋找的器官剛好缺少的就是一顆心臟,目光落在心跳聲的來源——
那個手提箱。
他著魔似的伸出手,卻在靠近手提箱的一瞬間感受到一股灼痛。
某種更高維度的存在,在他靠近手提箱的時候,漫不經心地瞥來了一眼,頓時便有巨大的壓力傾瀉在身上。
夏深嘴唇微抿,腰間的劍無聲出鞘,劍光劃過的一瞬間,他陡然抽回手。
這一劍可以斬破所有有形無形的東西,也在瞬間隔絕了一切窺探。
不過事情到底關係著長離,夏深沒有繼續輕舉妄動,而是看著謝先生到達自己的工作室,打發走女人之後,拎著手提包,腳步極快的奔向畫室。
這間畫室是居民區裡的一個公寓,開啟門之後入目便是鋪天蓋地的畫。
那些黑暗的飽含著不祥氣息的話,被他隨意貼上在牆上,貼上在天花板上,鋪在地板上,雜亂的或是一小管,一小管或是大桶,大桶的顏料被隨意的放在地上扔在桌上,甚至有那麼一兩桶已經傾倒出來,在地上留下紅色的一灘,像是血跡。
而在整個畫室的中間則擺放著一座尚未成型的雕像,是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