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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還挺可行的,以楊若柳的性格,一定會被逗得咯咯笑。
「然後不就有理由經常請她吃飯了嗎?」鬱千飛總結。
說完,見顏暖略帶驚訝的表情,他得意地抖了抖眉毛,一臉嘚瑟。
「你那麼會,怎麼不教教他。」顏暖說。
「這都是隨機應變,怎麼教,」鬱千飛搖頭,「衛旻就是那種性格,人家女孩子不喜歡這樣的,沒轍啊。」
「來之前你說要拉他一把。」顏暖提醒他。
「拉了呀。該吹的都吹了,還給他創造了那麼好的機會,」鬱千飛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問題,「他自己不會把握,怪不到我頭上。」
還真是不負責任的發言。
顏暖暗暗替衛旻惋惜。很多人在介紹物件時,喜歡誇「男方」老實,這個詞因而顯得廉價,彷彿當事人找不出其他可以讚揚的優點。
但從短暫接觸和鬱千飛的話語中,顏暖能察覺得到,衛旻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實」。他為人踏實、誠懇,守序,沒太多花花腸子。
在楊若柳看來,或許會被歸類到「無趣」的範疇裡。
「相處還是得靠他自己,」鬱千飛繼續說道,「要是人姑娘不喜歡他這一型,就算一時糊塗答應了在一起,也長久不了的。所以不行就是不行,不能勉強。」
顏暖垂下視線:「……你說得對。」
「那必須的,我可是有大智慧的人。」鬱千飛說。
顏暖想笑,唇角揚了揚,心情卻沉沉的。
鬱千飛明明在說與他無關的人和事,他卻非要自己撲過去,搶著接子彈來扎自己的心。
「倒是唐楷柏,」鬱千飛轉頭看他,「這小子不會真的對衛旻有意思吧?」
感情他剛才吃飯時沒當真,全是在開玩笑。
「你要去保護衛旻了嗎?」顏暖問。
「保護什麼呀,」鬱千飛搖頭,「我才沒這麼多管閒事。」
顏暖皺眉。
「姻緣這東西啊,只能當推手,」鬱千飛說得頭頭是道,「朋友之間感情再好,也要有點邊界感,不該摻和的事別瞎起勁,人家不見得領這個請。隨他們去吧。」
顏暖眉頭越皺越深:「你逗我?」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鬱千飛看他一眼,「你不一樣。別問我哪裡不一樣,反正不一樣。」
「我也需要邊界感。」顏暖提醒他。
「扯淡,」鬱千飛手一揮,「不聽,拉倒,駁回。我就要管,不滿意你咬我。」
顏暖也看他:「你喝多了吧?」
「開玩笑,才這麼點,漱口都不夠,」鬱千飛搖頭,「你看我的樣子像喝醉了嗎?」
直到剛才,看著還是很清醒的,但現在卻又有點兒無理取鬧,像個不講理的小孩子。
顏暖同他一道沿著人行道緩慢地向前走,好一會兒後,問道:「我對你來說就這麼特別嗎?」
鬱千飛的步子稍稍頓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他只笑,不說話,也不看顏暖。
「我們分開那麼久了,」顏暖繼續說道,「你不像是會缺朋友的人,為什麼要把我看得那麼重?」
鬱千飛還是不開口,也不知是不是在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為什麼特別?」顏暖問。
他們相處時,很少有這樣鬱千飛保持沉默,而他反覆提問的時刻。
顏暖問自己,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太衝動了。
「哪有什麼為什麼啊,」鬱千飛終於開口,「感情和感情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有的會生疏,有的不會。我跟你的感情就是不會生疏的那一種唄。」
「說了和沒說一樣。」顏暖說。
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