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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離家之後少有這麼享受過,忍不住閉上眼睛舒服的只想睡覺,過了一會兒“嘩嘩”兩聲出水聲響起,趙遵睜開眼睛見石癸和姚琮站在齊腰深的水中向岸上的一個人鞠躬,神情極為恭敬。那個人卻看都沒看二人,而是死死盯著趙遵,趙遵的目光和他對視在一起,發現對方同樣很年輕,不超過三十,個子高挑長相十分俊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人盯著趙遵看了幾眼,什麼也沒說,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然後徑直去了遠處的一個小一點的溫湯洗澡去了。
趙遵感到莫名其妙,但這個人的眼神異常的犀利,散發著和他年齡不相符的霸氣,趙遵想問石癸這個人是誰,石癸卻早一步衝趙遵搖了搖頭,示意他千萬別開口,然後不管趙遵樂意不樂意,硬是拉著他離開了溫湯池,換衣服的時候,石癸才道:“趙侯,這個人您也不認識?”
趙遵點了點頭,石癸嘆了口氣:“趙侯,入朝為官第一要務就是拉幫結派搞關係,您沒什麼根基一上來就給按了個要職,多少人眼饞心懷嫉妒憋著給你使壞,你還心安理得獨坐堂中,可知‘關係不通百戰無功’。”
姚琮道:“能做到兩千石高官的人要麼在宦海沉浮幾十載,要麼有父祖引路,無論走哪條道爬上來的,對官場瞭解的都已經十分透徹。而趙侯入仕的情況可以說大周朝獨一份,從軍界步入政界,只憑皇帝一道旨意,中間環節是缺失的,您的快點補回來才是。”
趙遵見他二人說的誠懇,點點頭:“以後我一定注意,兩位老兄還沒告訴我這人究竟是誰啊?”
姚琮道:“這個人可了不起,家世顯赫本領還大!羽林軍的當家人,羽林中郎將常言,大司馬驃騎將軍常威的長子!”
趙遵一驚:“是他……”
石癸道:“天下精銳盡在皇帝親軍虎賁和羽林軍,兩軍的統帥都是極其厲害的人物,關樾和常言是年輕一代將軍中的翹楚,論軍功和聲望常言略輸關樾,可是在洛陽論實力,常言要甩關樾幾條街。”
姚琮道:“皇帝差他守衛東都,即便皇帝迴歸長安,常言仍留在洛陽,百姓戲稱他為‘洛陽侯’,如今常言的勢力已經遍佈洛陽的各個角落,很多人仰其鼻息。”
趙遵道:“我怎麼聽說常家兄弟的名聲不太好。”
石癸和姚琮互望了一眼,石癸道:“侯爺是從哪聽來的?據我所知常言頗有君子之風,自重身份從不欺凌弱小。”
姚琮道:“常羽好色世人皆知,但是他人長得俊又能說會道,很多不潔的女人上杆子倒貼,鬧出不少緋聞,這方面常言就好很多。”
趙遵不可能告訴他們段松夫婦的遭遇,石癸滔滔不絕道:“這個人一定要搞好關係,他可是新生勢力的代表,以他為首的一大批青年軍官和郎官們劍露鋒芒,隱隱有與開國功勳派分庭抗禮之勢!”
趙遵問:“關樾呢?他可曾與常言結黨?”
石癸道:“一山不容二虎,關樾和常言分領皇帝親軍,本就是對立爭鬥關係,二人多次在公開場合下唱反調,雖說沒鬧到劍拔弩張的地步,但一見面準沒笑臉,而且關樾和常言武藝超凡,很多好事的人總拿二人比較,預測二人終有一戰!”
姚琮道:“關樾為人低調,有幾分像呂大將軍,他的未來不可限量,因此是多方拉攏的物件,但他從不表明自己的立場,是個極有心計的人。”
趙遵說:“驍騎軍說到底是從羽林軍分離出來的,常言算得上我的半個上級,是該和他打個招呼。”
姚琮大喜:“您這麼想就對了,不過今天不是時候,改天我置辦一份厚禮再登門拜會比較妥當。”
三人草草洗完便到了千鶴坊最深處的建築群“燕歸巢”,女人們居住的地方。這裡到處都能聽到女人的歌聲和樂曲聲,“趙侯,進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