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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也太狂了,要不我替你一場?”
趙遵搖頭道:“殺人誅心!我要親手摧毀這兩個混蛋!”
趙遵想自己和丁須聞達的決戰肯定會引起不小的風波,估計到了明天決戰的訊息就會被好事之徒傳遍洛陽的大街小巷,自然有一些阻力,趙遵不願意聽到外界的聲音,他乾脆搬到了班閏府上,在這兒借住幾日。
班閏嘴上沒說擔心,但酒少喝了一半,半夜拉著趙遵去練劍,班閏和趙遵相識之後從沒露過真功夫,班閏感覺自己和趙遵之間有些差距,但差距不算太大。之後的大半年,大家一直在行軍打仗,趙遵要統領全軍操心費神沒一刻空閒,班閏閒暇時偷著苦練,奢望可以拉平和趙遵的差距。
二人在後院的小花園月下對練,班閏慣用西域彎刀,趙遵沒帶武器隨便找了把劍,班閏拔出彎刀,月光下閃過一道金光,光芒把趙遵罩了進去。班閏借勢做出進逼姿態想在氣勢上壓制住趙遵,然而趙遵全不為所動,月光下像一尊天神,巋然不動。劍不出鞘不露絲毫殺氣就把班閏的氣勢壓了回去。
班閏感覺不到趙遵的氣息,先有了三分遲疑,不過班閏也實不凡,借刀身反射月光去晃趙遵的眼,趙遵眼一閉,班閏的刀鋒就到了。雖說是比試,但二個人都沒留手,班閏一刀刺向趙遵的二目,趙遵仍舊沒有拔劍,矮身躲過。
班閏的刀如影隨形,靈蛇一般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巧取趙遵的哽嗓,趙遵巧妙地用劍鞘盪開了班閏凌厲的攻勢,班閏腰身一擰寶刀偷襲趙遵後頸,刀揮到一半趙遵劍鞘的尾端已經頂在了班閏的手腕上,這要是劍尖的話班閏的手腕已經被割斷了。
班閏嚇出了一身冷汗,還沒來得及做出進一步反應,趙遵已經連人帶劍撞進了班閏的懷裡。班閏使了三個殺招,趙遵連劍都沒出就全部化解,二人高下立判,不用再比了。
“停!”班閏擦了擦額角的汗,“好傢伙,我以為苦練了半年多能和你較量較量了,結果……這個丟醜啊!你小子什麼時候偷練的劍法啊,我怎麼一直沒發現呢?”
趙遵依然很平淡:“我的劍法乃是高人所創,套路驚奇變幻無窮,我跟隨師父學習時內功還未成型,更缺乏實戰,所以精妙的招式往往使不出來。這半年多來,咱們出生入死,大大小小十幾戰,雖然沒有遇見強大的對手,但實戰經驗遠比相識那會兒豐富多了。說實話咱倆交手前我還沒意識到這種變化,但剛剛你攻我的時候,我沒想著怎麼還擊,可手已經不自覺的做出了應對,出於一種本能。”
班閏搖頭嘆息:“還以為能給當個陪練吶,看這架勢我是白給了!你真是個讓人無限意外的人啊!丁須和聞達要倒黴啦,哈哈!”
轉過天來班閏一早當班去了,趙遵沒穿官衣溜溜達達出了班閏家的後門,在街上繞了一圈也朝皇宮去了。
李夫人有晚睡的習慣,早上起得很晚,趙遵來時宮人正精心的為她梳理頭髮。
“遵兒拜見姨娘!”
“下去!”李夫人伸手拿一根簪子別住了碎髮,對服侍她的宮女說道,“不經傳喚誰敢進來打斷她的腿!”
“?!”
宮女退下李夫人立刻變出了笑模樣:“乖孩子,昨天精彩嗎?”
“精彩,戲不錯,人更好!”
“哦?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李夫人半開玩笑的說。
趙遵也笑了:“倒真是看了不少。”
“說說,都是哪家的姑娘。”
趙遵把參加宴會的十七名姑娘,一一說了一遍,李夫人點點頭從梳妝檯下取出一個小冊子,上面寫著十七名女孩的名字和家境,與趙遵敘述的一般無二。
“孩子,你真有心啊!”
趙遵正色道:“表弟的婚姻大事,遵兒豈敢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