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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點點頭:“只要是信得過的人就好!”
“信得過!和自己家孩子一樣!班閏啊,別吃了,快跟趙侯爺行禮!”
班閏卻連頭都不抬,裘無恙剛要發作痛罵他,趙遵樂呵呵的攔住了裘無恙:“看這位兄弟的樣子恐怕有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
班閏好像這才注意道趙遵,嚥了嘴裡的肉,問裘無恙:“叔叔,這人是誰?”
趙遵給逗樂了,心說這傢伙果然是非常之人,敢情裘無恙的話他只聽了一半,難怪裘無恙說他頑劣。
裘無恙氣的鼻子都歪了。
“混賬!這位是泗水侯趙侯爺,當今天子的外甥!快把你的油嘴擦擦過來行禮!”
班閏用袖子蹭了蹭嘴上的油,吊兒郎當的作了個揖:“小吏有禮了!”
裘無恙氣瘋了,又拿他沒辦法,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然而班閏的做派卻很討趙遵的喜歡,他取來一個坐墊放在席旁。
“班兄,來,這兒坐!”
班閏也不客氣,坐下來又要喝酒,裘無恙終於憋不住了,把酒壺搶到了一邊。
“班閏,這幾天你都去哪兒了?看你髒兮兮的樣子,哪有一點朝廷命官的樣子!”
班閏沒急著回答,用眼角撇了趙遵一眼,這一個動作就讓趙遵斷定,班閏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浮浪,絕對是個聰明人,一個喜歡裝傻的聰明人。
裘無恙道:“趙侯爺是自己人,有話直說便是!”
班閏這才說道:“我近日偵知長安城中新朝聖坊的葛邏祿人從西域月氏國購入了數車精鐵石粉,還招募了數名隴右出名的鐵匠,我以為他們意圖不軌,暗中追查了幾天,最後查明葛邏祿人打算鑄造一把寶劍為皇帝祝壽!”
劉貞忍不出插話道:“那就白忙活了?”
“不白忙活!”班閏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精緻的短刀,“葛邏祿人運來的精鐵石粉沒有交稅,我抓住這一點要挾葛邏祿的首領,這傢伙逼得沒辦法把自己的佩刀送我了!”
裘無恙搖頭道:“你這叫不務正業,訛一把刀有什麼用?你知道為什麼你爹要把你送到長安來嗎?你……”
班閏把短刀放到了裘無恙面前:“務不務正業對我來說不都一樣嗎?這把刀是個寶貝,到年節的時候叔叔拿去送給權貴,某個靠山,省的到處受氣!物有所用也算侄兒孝敬您了!”
裘無恙聽罷非常感動,當著趙遵的面又不好表現出來,又有點尷尬,趙遵見狀解圍道:“班兄有這份孝心,裘大人應感欣慰才是!對了,查案的事……”
裘無恙一拍腦門:“哎呀,把正事給忘了!從今天開始木火羅正使被殺一案交給趙侯全權處置!班閏你負責輔佐趙侯破案,不得有誤!”
班閏看了看裘無恙:“老漢,你終於把這鍋甩出去了!”
裘無恙真怕他亂說,呵斥道:“少要囉唣,趙侯爺是青年才俊有十足的把握破此大案,你小子好好跟著趙侯爺,到時候分你點功勞也讓你爹高興高興!”
班閏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趙遵:“侯爺打算怎麼查,從何處查,幾時查?”
趙遵看了眼即將西墜的太陽,說道:“明天日出前,朱雀街第六牌坊見!”
趙遵和劉貞離開了四方館,剛出門劉貞迫不及待的問趙遵:“你傻啊,蹚這渾水做什麼?”
趙遵指著裘無恙送劉貞的織物說道:“你又吃又拿,我怎麼好意思駁人家面子!”
“去你的!說正經的!”劉貞在趙遵腰上掐了一把,“木火羅正使被殺是不是另有蹊蹺?”
趙遵說:“木火羅正使被殺一案絕不簡單,另有蹊蹺是肯定的,說不定會引出更大的案子!”
劉貞奇道:“你不是說皇帝要派你去打仗嗎?練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