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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孫察言觀色,發覺趙遵器宇軒昂,身後的劉貞更是國色天香,估計二人身份不一般,於是呵退了龍韻:“老八,不可魯莽!這位小兄弟,我們幫最近在附近遇到了襲擊,死傷了不少兄弟,我等連夜查訪,驚擾了二位,還請原諒則個!”
趙遵豁出去了,把外裳撩開,十分不耐煩的說道:“查吧,看看本公子十丈長的大刀藏哪兒了?”
公羊孫見他撩袍子,還以為他要動武,不由得提高了警惕,結果片刻之後公羊孫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連連擺手:“不必了,我們也是例行公事,叨擾了,叨擾了!”說罷轉身就走,他的這一舉動不光把趙遵搞蒙了,龍家兄弟也半天沒回過味來,都呆住了,走出驛館大門的時候二人的眼睛還在疑惑的盯著趙遵。
馬隊風馳電掣的走了,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不可思議,“孃的!龍虎會吃飽了撐的啊!”驛丞一邊擦額頭上的汗,一邊捂著腮幫子說。
“都散了吧,散了!”
再說龍虎會的一票人,奔出去七八里才停了下來,龍韻迫不及待的問公羊孫:“二哥,你這是怎麼了,突然就變了顏色!”
“你們迴避!”公羊孫一聲令下,小嘍囉們乖乖的退後了十幾丈,只剩下了龍家兄弟二人。
“二位賢弟,這個公子有嫌疑嗎?”
龍且說:“當時他們都蒙著面,那個人功夫非常棒,看身形很像,但氣質完全對不上號,而且那人身邊的女子也是練家子,驛館裡的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差別太大了!”
公羊孫點點頭:“不是他們!”
龍韻奇道:“二哥,你怎麼知道?遇襲的時候你可不在場啊!”
“附耳過來!”公羊孫在龍家兄弟耳邊嘀咕了幾句,龍家兄弟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龍且道:“既然是自己人,二哥為什麼不挑明瞭?”
公羊孫道:“他或許不知道兩家的關係,但有這東西,身份絕對可靠!”
龍且問:“二哥,那咱們還繼續追嗎?”
公羊孫嘆了口:“臧寬臧婁出了玉門關就鑽進了戈壁沒了蹤跡,再找下去也是白費勁,咱們還是乖乖回去向大哥請罪吧!”
回到屋中的趙遵和劉貞二人的心還在狂跳,劉貞拍著胸口說:“真懸呢,我心都要跳出來了!龍虎會的人怎麼看了你兩眼就走了呢?真奇怪!”
趙遵笑著說:“說不定他們感覺到了我的殺氣,被我嚇跑了!”
“臭美!這群壞蛋不見棺材不掉淚,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的,快說,你究竟用了什麼辦法?”
趙遵苦笑道:“真沒有,我到現在還矇在鼓裡呢!”
劉貞不信,在他身上亂搜,兩個人雖然早已確立了情侶的身份,但彼此恪守著最後的底線,很少有這麼曖昧的身體接觸,鬧著鬧著趙遵摟住了劉貞。
劉貞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嬌怒道:“壞蛋,你腰裡什麼東西啊,硬邦邦的,隔死我了!”
趙遵的臉也紅了,突然他想到了公羊孫離去的原因,從腰間取下了佩戴的玉牌。
“咦!這塊玉牌倒也別緻,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帶啊!”
趙遵拿著玉牌一陣出神:“這是黃裳道人送我的,憑此玉牌可以自由出入符水道的任意道觀,此次西行路途多艱,我特意帶來以備不時之需的!剛剛我敞開外裳,無意間露出了玉牌,這才是公羊孫突然撤離的原因。”
劉貞奇道:“你的意思是說公羊孫看到了符水道的信物便排除了我們的嫌疑?他也是信徒嗎?”
趙遵道:“玉牌是我花重金重修鎮河觀,黃裳道人送我的,據說全天下不超過十塊,這玉佩僅僅可以證明我和黃裳道人關係密切,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