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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調侃她道:“哎呦夫人,您有孕在身,可跪不得!再說不久前你那股子不殺光我們不罷休的氣勢哪去了?”
聽了趙遵這幾句挖苦的話,新夫人抖得更厲害了,結巴著說道:“老爺,青兒不知內情,怕您被壞人害了,這才做了糊塗事,您看在孩子的份上饒了我這次吧!”
金彪眼睛都要瞪裂了,後吼道:“你個不要臉的蕩婦,還有臉跟我提孩子!你說,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新夫人魂都嚇掉了,高呼道:“老爺,您這是怎麼了,孩子當然是我和您的啊!”
金彪恨不得當場砍死她,強壓著火冷笑道:“你和金順在我飲食裡下毒麻藥,以為我傻了,不要臉的當著我的面做苟且之事,告訴你,有一次你們下的藥量少了,你們醜事都讓我看到了,你敢狡辯!”
“這……這……”新夫人下的癱坐在了地上,抖成了一團。
金彪道:“我老了,你為了自己的將來找個靠山,雖然於理不合,但還有情可原!可你居然全不顧兩年的夫妻情分,和姦夫密謀奪去金家的財產!我豈能容易!”
新夫人跪爬了幾步,抱住金彪的腿道:“是金順,是金順騙了我!壞主意都是他出的呀!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啊,老爺,我……”
金彪一腳踢開了她:“把責任全賴到死人的身上!你還真是絕情!一共六次,六次毒麻藥都是你給灌下去的,對嗎?你可曾顧念過一絲情意!”
新夫人已經不知道如何為自己開解了,只是哭,金彪又用沙啞的嗓音說道:“金酉是怎麼死的?”
新夫人聽到“金酉”的名字,連哭都不會了,眼珠子轉呀轉的,趙遵在一旁提醒道:“賤人!敢有半句虛言,開了你的膛!”
“我說,我說,是金順下的毒,又買通了仵作,造成了暴斃而亡的假象!”
金彪疼得嘴唇不停地抖:“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死我的酉兒,他對你那麼尊重!你……”
新夫人哭泣道:“我本不敢的,可金順說他當一輩子的私生子,處處讓人欺負讓人瞧不起,他不想自己未出世的兒子也和他一樣,所以……所以他打算拼一把謀奪城主之位。可要篡位就需要錢,他職位卑微哪來的錢,於是和匈奴貴族拉上了關係,暗地裡做起了倒賣馬匹和鹽鐵的交易,剛開始確實掙了不少錢,可不多久就被金酉盯上了,金酉追查的太緊了,金順沒辦法……”
“沒辦法!沒辦法就殺人!你們的心有多黑!”趙遵恨的咬牙切齒,“你們為什麼要把辛遜也捲進來?為什麼非要至他於死地!”
新夫人道:“金順倒賣的馬匹是辛家的,辛大少幫著金酉調查馬匹的來源,他們怕事情敗露,定下了計策,假借金酉的名義誆騙辛大少出來,派人截殺,沒想到他竟從大河灘牧場逃脫,金順怕極了,他和辛家的同伴出面邀請三山五嶺的強盜佈下天羅地網,不惜一切代價阻止辛遜和老爺少爺見面!”
兀哈伊支指著新夫人道:“淫婦,為了你們的一己私慾,竟設計殺害金家辛家兩大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險些讓你們奸計得逞!蒼天有眼保佑辛少爺躲過此劫,可惜了金大少啦!”
趙遵把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賤人!金順和匈奴人勾結的內幕是什麼,他許給了匈奴人什麼條件?還有,辛家的內奸究竟是誰?”
新夫人嚇得花容失色:“我……我不知道,真的,金順重來沒給我說過這些事。”
趙遵嘆了口氣,還是沒能把藏在辛家的內奸抓出來,雖然自己早就猜出是誰來了,可金順死了,內奸的身份很難坐實了!
“金城主,這賤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金彪冷冷的說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害死了我的愛子,又給我下藥想燒死我,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來人呢,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