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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遵問:“老丈,您家的馬供軍用嗎?”
“不,我這幾百匹馬都是民馬,拉車載物,平時騎騎還行,長途奔襲或短程衝刺氣力上跟不上,人家軍營的大官看不上。真正的軍馬是純種的良馬,出生之後**料,每天都得到大草原去遛,長成了才壯才能跑,這樣的一匹馬能賣三匹普通馬的價錢,不過養起來實在麻煩,我年紀大了,操不了那麼多心,散養點馬養點牛夠生活就得了!”
過了一會兒,老馬伕問趙遵:“小夥子,我看你在草場上逛遊了半天了,你這是……”
趙遵拿出了官憑和買馬的批文,老馬伕不認字,但認得官府的印信,看後對趙遵肅然起敬:“原來是官老爺,哎呦,這個,招待不周啊!您……”
趙遵忙拉住老馬伕的手:“你太客氣了,再說我也不是什麼官老爺,只是奉命來買馬的,見您老人家實誠,想買您家的馬,可您說……”
“是是是,買馬打仗是大事,不可兒戲!我這馬軍用確實不行,這個不能騙人!”
趙遵很認真的對老馬伕說:“我不遠千里來到邊郡,如果買到了次馬劣馬,回去沒法向上官交代,這才到草場上來轉悠,得幸遇到了老丈,還請您指點一下,該買哪家的馬為好。”
老馬伕想都沒想:“當然是買辛家的馬!老辛家養馬有一套,連匈奴人都服他,同樣一匹母馬生的馬崽,他家養的就比別家養的壯!朝廷各軍搶著買辛家的軍馬,買他家的準沒錯!”
趙遵道:“我早聽說辛家出產良駒,可咱初來乍到和人家沒交情,他家的馬有那麼搶手,不一定賣給咱吶!”
老馬伕哈哈一笑:“小夥子,你這趟草場真沒白來,遇上我,買馬的事有九成把握了!”
“哦?老丈您有門路?”
“老朽與辛家宗主辛鷹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好弟兄,幾十年來一直在草原上討生活,後來辛鷹發跡了,可還沒忘了我這個不中用的老哥哥,隔三差五到我這兒來一起喝酒。我幫你求個情,幾十匹馬準賣給你!”
“真的!”
“嗨,老一輩的牧馬人就剩我們哥倆了,幾十年我都沒向他開過口,這點小忙他還能駁我的面子?”
趙遵面露喜色,這倒不是裝的:“那多謝您啦!”
“不忙謝,我話還沒說完呢,馬呢,一準賣你,可你得多等幾天?”
“哦?這又是為何?”
老馬伕嘆了口氣:“哎,我那老兄弟家出了點狀況,這段時間已經焦頭爛額了,哪還有閒心管著點小事,所以啊,你得耐心等等。”
趙遵道:“您是說大河灘馬場那檔子事吧?”
“怎麼?你也聽說了?”
“雲中城裡傳的沸沸揚揚,人人皆知,我剛到就聽說了。”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可憐辛遜這孩子了,又有本事又隨和的一個年輕人,這個歲數就……”
趙遵道:“我聽說出事那天,大河灘馬場守衛空虛,辛遜為什麼去那裡?”
老馬伕道:“奇就奇在這兒了,辛遜是連夜趕到大河灘馬場的,到了不久就出事了。”
“什麼事如此緊急,能讓辛家的接班人連夜趕過去?”
“不知道啊,晚飯的時候僕人來報說有人找他,他見了來人之後立刻騎馬奔向了大河灘馬場,匆忙的一個隨從都沒帶。”
趙遵嘆道:“看樣子除非辛遜親自開口說明,不然這將是個永遠的謎了。老丈,您在草場討了一輩子的生活,您說是什麼人襲擊了馬場?”
老馬伕道:“不好說啊,馬匪、盜馬賊、匈奴哨探都有可能,因為當時整個馬場只剩下了十幾個人,還都是不怎麼會打仗的馬伕,哪一股勢力都能輕鬆吃掉他們。不過前一天大河灘馬場還有一千朝廷